我估计事情已经办成了。”
白武川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沉大哥,这次可算你立了大功了。”
沉进忠皱眉道:“说什么立功,手足盟都是兄弟,这不都是给自己兄弟办事么?”
白武川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喝一会?”
沉进忠摆摆手:“不忙,今天可不止马五一个客人,咱们还没收到准信,不能冷了场面。”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马五人没来,消息也没有,沉进忠有点坐不住了。
马五肯定是被何家庆在半路上给收拾了,可为什么楚怀媛和陆春莹也没到场沉进忠让手下人去催,手下人回话:“陆大小姐早就出了门了,可这一路上我们没碰见她。”
“楚二小姐呢?”
“她就在百乐门,人在楼上,没下来呢。”
“催去呀!”
“沉爷,谁敢催她呀,楚二小姐什么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
沉进忠觉得状况不对,对白武川道:“兄弟,你去问问何家庆,马五那边的事到底成了没有?”
白武川赶紧去了。
他这一去,楚怀媛笑了。
厢房里有钩子,两人说的每一句话,楚怀媛都听得清清楚楚。
“老杨,叫上两个人,陪着项师姐,先把白武川给做了。”
项风兰收拾了下箭,跟着杨岩铮出发了。
白武川带着几名手下,到了舞场大厅,朝着大门走去。
乐队正在演奏一首《我爱恰恰恰》,声调高,节奏快,歌女和乐队都很卖力气,音量还特别的大。
客人们被音乐的气氛感染了,全都进入了状态,不管舞技好坏,不管有没有舞伴,撒开了就是跳。
客人跳,服务生也跳,没揽着生意的舞娘也跳,看场子的支挂也跳,打扫卫生的也跳,全场跳起了恰恰恰,把通向门口的过道都堵上了。
白武川挤在舞池里,半天走不出去。
按理说,在百乐门这样的地方,他该收敛一点,可今天心里装着事,再加之这曲子有点特殊,让他有点压不住怒火。
他把跳舞的人全都推开,手下人也跟着暴躁了起来,连喊带骂,给帮主开路:“让开让开,躲远一点,眼瞎了么?”
一个没揽着生意的舞娘,猛然抱住了白武川,跳了起来。
手下人急了:“臭娘们,找死—————·
话说一半,手下人又咽了回去。
白武川在这舞娘怀里,没有挣扎。
非但没有挣扎,他还和舞娘亲了个嘴。
他俩就一直亲着,还不放开。
这是怎么个意思?
众人正纳闷的时候,舞娘一转身,带着白武川去了舞池深处。
两人的嘴还亲着,手下人一脸无奈,也不敢干预。
一名上了些年纪的男子道:“帮主不容易,这些日子劳心受累,也该享受享受。”
其馀人觉得有道理,都站一旁等着去了。
舞娘抱着白武川,一路转圈不见了身影。
帮主哪去了?
手下人吓坏了,赶紧四处查找,
舞娘抱着白武川已经进了舞场后台,一路把白武川抱进了更衣室。
在更衣室里,舞娘把白武川放进了衣橱,这才把嘴松开。
在白武川嘴里有个窟窿,从上牙膛进去,去头顶窜出来,这是藏在乐队之中的项风兰用箭矢打的。
这么大一个伤口,居然没有流血,原因是舞娘帮着白武川止了血。
这个舞娘叫蓝嘉丽,是个食修,她用了食修技,吸血嚼髓,把白武川的血和脑髓都吸得干干净净。
遇袭之前,白武川感觉到状况不妙,但没有及时做出应对,是因为台上表演的歌女和乐手之中,有六个人是声修,当时的他和舞池里的众人都受了声修技的影响,情绪变得躁狂。
楚二到了更衣室,看了一眼尸体,朝着蓝嘉丽点了点头蓝嘉丽把白武川的尸体放进了衣橱,衣橱之中腾起火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