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
谭金孝叹口气道:“我以前也觉得他疯了,可疯了就疯了吧,日子总得过呀!”
厨房里,陈勇年把东西归置了一下,先关了店子,准备出去筹钱。
橱柜里伸出来一根木铲子,轻轻抚摸着陈勇年的脸,抚摸着陈勇年的伤痕。
“没事,都过去了,”陈勇年摸了摸木铲子,“我借钱去,咱们遇到好人了,不能让好人寒了心。”
嗤!
一团蒸汽喷吐过来,她很心疼陈勇年。
陈勇年打开了水阀,往炉子里加了些煤:“好好看家,等我回来。”
众人分了房间,睡下了,李伴峰单独睡一间,娟子三个头可以轮流休息,她负责看守谭金孝,两无猜和肖叶慈睡了同一个房间。
到了深夜,两无猜等肖叶慈睡熟了,悄悄离开了屋子,进了李伴峰的房间。
李伴峰正在床上熟睡,两无猜爬进了李伴峰被窝。
两猜轻轻说了一句:“他好冷,冰冷的肌肤,让我想跟着他一起颤斗。”
两无道:“冷就对了,就因为冷,咱们才来暖被窝的。”
放映机悬浮在半空,默默注视着眼前的画面,心中生出许多感慨:
香瓜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冷的,但在光和影的伪装下,居然看不到丝毫破绽。
这就是艺术的力量,能把虚假的事物伪装的如此真实。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真实的艺术,只要把这段艺术拍摄下来,然后拿给夫人看,然后七导就
哼哼哈哈哈!
想到此,放映机四下看了看,他担心手套突然出现,把胶片偷走。
谭金孝已经睡着了,娟子和小山也睡了,剩下猛子一个人监视着谭金孝。
一阵空灵的乐曲声传来,猛子觉得眼皮沉重,挣扎了几次之后,迅速进入了梦乡。
李伴峰收了八音盒,推门进了房间,来到了谭金孝近前:“别装了,起来吧。”
谭金孝睁开眼睛:“干嘛?”
“干活去!”
“什么时辰就干活去?你就算雇个长工,也得让睡觉吧!”
李伴峰道:“这是急活儿,刚做了一趟生意,帐还没清呢。”
“你说这事儿啊,”谭金孝还真就听明白了,“是挺着急的,我估摸着他该走出两条街了。”
谭金孝算的挺准,鲍耀成确实走出了两条街。
今天收租不太顺利,这次涨价,好几家都交不上来,打也打了,砸也砸了,鲍耀成不是个心软的人,交不上来钱,直接断烟管子。
走到胡同里,鲍耀成觉得脸上吹来一阵凉风。
抬头一看,他看到一个男的穿着黑西装,戴着黑色礼帽,站在了他面前。
“你谁呀?”鲍耀成问了一句。
李伴峰抬起头道:“这么快就忘了,我刚刚还给过你钱。”
鲍耀成看出这是谁了:“你呀,刚才替老陈交租那个?你后悔了?后悔别找我,找老陈去,谁让你贱呢?”
“两句了,”李伴峰压低了帽檐,“老陈的帐已经清了,租钱已经给了,那两个耳光的钱可怎么算?”
鲍耀成笑了:“你想怎么算?我打他,算他造化,你还敢打我不成?你当你是谁?你跟谁说话呢?你动我一下试试,你知道我是”
啪!
李伴峰伸出右手,一个耳光,扇在了鲍耀成的左脸上。
鲍耀成原地转了半圈,差点倒在地上。
“你打我?”鲍耀成惊讶的抬起头,“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啪!
李伴峰又一巴掌,还是打在了左脸上。
鲍耀成的下颌骨被打偏了,说话有点不利索:“我,我是给东家收租”
啪!
李伴峰打了第三个耳光,还打在左脸上:“我这人手勤快,不愿意用手背,就用手心扇你。”
旁边几个跟班的冲了上来,李伴峰一人一巴掌,全都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