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喃喃低语道:“这就是不可名?”
孙铁诚点点头:“好小子,开窍了,别人家的技法,用的是不可名的手段,咱们家的技法,用的是不可名的机理,所以说咱这道门,敢称天下第一!”
李伴峰认真思索因果之间的变化规律,这次的技法明显不好学,孙铁诚让李伴峰别太着急:“因果颠倒是硬功夫,刚开始的时候,你别找太硬的因果去颠倒,
比如说,我进了长三书寓,吃了一顿晚饭,这是正常因果,你要把他颠倒城我没吃晚饭,就没进书寓,这个颠倒就有点太硬了,
我现在就没吃晚饭,但我还是进了书寓,明摆着的道理放在着,想颠倒过来就不太容易,我有这个本事,但你还得多锤炼,
你可以先从不那么硬的因果去颠倒,你可以颠倒成我吃了晚饭,证明我进了书寓,这么颠倒一下,就顺畅多了。”
李伴峰试了一下,果真,两种因果颠倒,难度相差很大。
孙铁诚笑道:“兄弟,有心得了吧?”
李伴峰连连点头,随即起身道:“我既然入了道门,就该称呼您师父了。”
孙铁诚苦笑一声:“你把话说反了,现在想起叫师父了?想叫也不能叫了。”
李伴峰一怔:“为什么不能叫?”
孙铁诚拉了把椅子,让李伴峰坐下:“如果你还在门外,那确实应该叫我师父,门外弟子也应当称呼我为师父,但如果进了道门,就只能叫我大哥,
咱们道门只有兄弟,没有师父,你千万要记住,这是不能变的规矩。”
李伴峰没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矩?”
孙铁诚沉默片刻道:“如果有那么一天,咱俩成了仇人,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我肯定要跟你说,我传给你技艺,我是你师父,你不能欺师灭祖,
你千万不要上当,咱们道门里没有师父,也没有欺师灭祖这个说法,你对我也不要手下留情。”
话说的有些沉重,李伴峰眨眨眼睛道:“咱俩怎么能成了仇人,这话从何说起?”
孙铁诚神情严肃道:“你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李伴峰连连点头。
嫣翠儿买回了酒菜,唐昌发赶紧摆桌,孙铁诚看着食盒,连连摇头道:“这点东西,哪够吃呀?”
唐昌发道:“不少了,够摆一桌了!”
孙铁诚掏出了几块银元:“再去买去,多添几桌,让书寓的人一块过来吃饭,扫地的、擦灰的都别落下。”
这是长三书寓的大日子,是愚人城的大日子,孙铁诚很高兴,谁来敬酒都干了,喝了两坛子,还觉得没喝够。
李伴峰放下酒碗,说起了白天的事情:“大哥,雪花浦的人盯上我了,之前在暗中查我,现在又在明面上找事情,今天多亏黄大哥相助,我才躲过一劫。”
孙铁诚挺满意:“阿黄办事还不错,你也是好胆量,敢从内州人手上要地界,这块地界可不好守啊。”
李伴峰道:“我也正担心这件事,再遇到雪花浦的人,我该怎么办?”
孙铁诚笑道:“还能怎么办?揍他娘的!能打得过的,就往死里打,打不过的,咱们先躲着,有机会下黑手的时候,再往死里打。”
李伴峰叹道:“都说雪花浦不好得罪,我这回算是把他们得罪透了。”
孙铁诚连声嗤笑:“雪花膏不好得罪,雪花浦算他娘什么东西?得罪他们能怎地?他们就是挨揍的命!”
李伴峰道:“他们管着铸钱的营生,手下又有不少狠人,以我当下的本事,还真就斗不过他们。”
孙铁诚摇摇头道:“兄弟,有些事我不能跟你说破,你听我的,能揍他们的时候就别客气,往死里揍,实在打不过了,你来找我,我替你揍他们。”
雪花浦在孙铁诚这里,居然如此不堪。
又喝了几杯,李伴峰看了看唐昌发和几位相熟的姑娘:“大哥,我想把他们带出去,历练一下。”
这话一说出口,唐昌发和嫣翠儿等人,都把筷子放下了。
孙铁诚没言语,唐昌发对李七道:“掌柜的,我们有许多年没出去过了,外边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