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够看到自己打自己的情况发生。
大部分血肉在几秒钟后也渐渐死去,一眼看过去,就能发现这些血肉上都出现了其他的特征。
有的出现了木质化,有的则是硬化如同石头,也有的好似泥土一般散软。
这便是万物顺从的效果,能够有效的重构被裹挟事物的基础构造。
那大黑如果晚上一点自爆,或者伊莎贝拉的法术持续久一些时间,恐怕大黑都要变成木头、石象。
“没事吧?”奈姆斯将伊莎贝拉扶起来。
而伊莎贝拉在恶心呕吐之后,精神略微舒缓,也恢复了一些。
“还好,只是需要利用神术休息一下才能恢复战斗力。”伊莎贝拉清醒之后迅速和奈姆斯交换了一下情报。
关于老牧师可能存在的血脉实验,以及他当初和达特门利的一些关系。
“原来如此,达特门利家族的血脉实验,原来是老牧师实验的后续么?”这个时候奈姆斯才知晓,为什么老牧师会说一些事情是他欠奈尔的。
只是这也越发显得老牧师这个人的矛盾。
他一方面或许确实对奈尔有着愧疚的情绪,也有着想要谶悔的想法。
但是另一方面,却又在继续推动着自身的实验,冷眼看着一切因为这些事而带来的问题。
这种自我矛盾的情况,人们一般将其称之为——疯了。
“那么这样的话,雅克那边估计有危险。”奈姆斯随后确定的说道。
“老牧师不在教堂,大概率是在奥普那里。”
“随着事情被揭露,老牧师会做出些什么东西,谁也无法预料,但是最大的可能,便是强行推动实验的成功。”奈姆斯对于雅克没有走这件事,并不算太奇怪。
对于人心,他还是有着一些把握的。
雅克不是那么容易灰溜溜逃走的人。
只是奈姆斯没有想到,雅克居然去了奥普商队那边。
相比起没有老牧师的教堂,商队那里才是真正的危险地带。
老牧师已经疯了,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一生的心结都在那血脉实验上。
奈姆斯略微代入老牧师的想法,便能得出对方大致的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将实验成功。
只有这样,一切才不算白费。
他才算是真正的完成了赎罪。
“正因为这种心理,他会在这个即将暴露的时候,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来完成实验。”
“奥普和老牧师的合作,极大概率是被胁迫的。”
“平日里老牧师挣扎在各种情绪之中,奥普估计也阳奉阴违。”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反而帮助老牧师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