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说不出的诱人。?如?闻′网? *首·发-
她的指尖触碰到了放皂荚的盒子边缘, 尝试了一下,没有够到盒子。
沈亦书见状,轻轻推动了一下盒子。
苏南烟的手指恰好顺着盒子边缘摸了过来, 与沈亦书的指尖触碰到了一起。
那小手指又软又湿, 薄薄的指甲在他的手指上, 轻轻划过一下。
指尖竟升起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是沈亦书从未体会到的感觉。
他微仰起头。
苏南烟的浴桶很高,下面垫了好几层阶梯。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苏南烟光裸的肩膀。
她纤长的指尖在白皙的肩上轻轻掠过。
勾勒着她精致的锁骨, 一路往下。
再往下, 便看不到了。
沈亦书头一回觉得自己伤得不是时候。
若不是坐在轮椅上,浴桶对他来说, 根本就不算什么高度。
想着前些日子, 马车上相撞时候, 那一处的柔软触感, 他的眸色就愈发暗了起来。·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
“若兰,我知你是为我好,可我也有我的脾气。”苏南烟以为旁边还是若兰,便对她说起了自己的心事。
“今日的事情,我也知道是我不对在先。我既约了太子,就不该不说一声就先离开了。”
确实是你不对,沈亦书在心底回答了一句。
“只是今日,难道太子就没有问题吗?丝毫不听人解释,说禁足就禁足。”
你去找孤的兄弟,还有理了?沈亦书想着。
“他以往的冷静都去哪里了?”苏南烟自言自语道,“他明明睿智到能一眼看破很多东西。”
冷静?
沈亦书突然就愣了一下。
确实是这样。
其实苏南烟这件事情,有很多蛛丝马迹可以寻。
明明只要仔细推敲一下,便知道苏南烟去找沈明玦是另有打算。
只是他不知是怎么回事,一被苏南烟回怼,便血气上涌,失了理智。
此刻,沈亦书不得不承认,苏南烟对他来说,似乎确实是有些特别的。
耳边再一次响起了苏南烟的声音,只是这一次她说的话,似乎隐隐含了几分委屈。`我¨得¢书′城^ ?追+醉-芯,璋·洁?
“你说今日闹的,这叫什么事儿啊。”苏南烟抱怨道,“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想找他商议,迟了只怕是来不及。竟然在这种时候与我置气。”
苏南烟说着,又重重叹了口气:“罢了,我这个时候去找他,恐怕他也不愿见我。若兰,一会儿给我备好纸笔,你让刘进想个办法给太子看吧。”
苏南烟想了想,觉得八皇子的事情,还是得提醒沈亦书一下,此事按原著发展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她是为了自己,与太子可没什么关系。苏南烟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着。
沈亦书听着苏南烟的话,心头用上了一股浓浓的暖意。
哪怕是被他禁足,苏南烟还是会想着他。
这样的人,又怎会与他的兄弟纠缠不清。
他当真是糊涂了。
“若兰?若兰?”苏南烟说了半天,发现若兰一直都没有回应她。
于是便看向了若兰的方向。
猝不及防,对上了那一双幽深的黑眸。
那一双眼眸,如同一汪幽潭,隐隐涌动着她看不清的情绪。
苏南烟的脸颊蓦然一红。
她下意识拿过澡巾,遮掩住了胸前的光景。
太子怎么会在这里!
她方才自言自语的内容都被太子听去了。
沈亦书看着眼前的苏南烟,她的两颊被热气熏得极红,像是抹上了嫣红的胭脂一般,煞是好看。
而那双素来冷静睿智的眼眸,此刻也涌上了一丝慌乱与无措来。
意外的有些可爱。
“孤在外面等你。”沈亦书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此刻的神情印刻在脑海中,推着轮椅去了屏风后面。
苏南烟以极快的速度换上了衣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入目先是一双纤细的雪足,脚上的水珠还未擦干净,伴随着她的步子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沈亦书盯着她的赤足,眼底泛起一丝细小的涟漪。
他抬头往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