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继续与沈亦书对峙,而是让人入了宫门。?x·g+g¢d+x~s\.?c~o,m′
惠妃见没有热闹再看了,便浅笑着行了一礼,离开了。
皇后也没心思和她过多纠缠,点了点头就让惠妃离开了。
等两人入了正殿,皇后便屏退了宫人。
没了外人,皇后在沈亦书面前也不装什么慈母了。
沈亦书脸上的恭敬之色也全部褪去,他懒懒地倚靠在轮椅上,示意苏南烟随意找个椅子坐下。
不用他说,苏烟南已经找了个椅子坐下了,面上毫无惶恐之色。
沈亦书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忍不住莞尔。
他很欣赏苏南烟这幅胆大的样子。他的太子妃,就该是这副样子。
皇后蹙眉,对苏南烟大不敬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
只是这里没有外人,她也懒得训斥苏南烟。
只是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一笔。
苏南烟看着皇后晦暗的神色,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反正太子和皇后本来就不合,她就算假装恭敬也会被记恨,还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优*品,小-税,蛧? ,庚_欣+蕞^哙,
这样想着,苏南烟甚至还端起了桌上的茶盏,品了一下茶盏中的茶水。
一打开茶盖,浓郁的茶香扑面而来,令人身心舒畅。
不愧是宫里的东西,什么都这么精致。
苏南烟在心中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她轻抿了一口烫热的茶水,一开始入口有一丝苦味,到后面,又能品出甘甜来。
浓郁的茶香弥漫在唇齿间。
苏南烟眉头微挑,很享受茶水的味道。
不知不觉中,竟将茶水饮尽了。
沈亦书见她喜欢这茶,不知怎么的,竟隐隐记下了。
寻思着回去以后,让若兰将苏南烟平日里的茶水换成这个“玉叶长春”。
皇后冷着脸对沈亦书说道:“说吧,这个发簪有何特别的。”
沈亦书将手中的发簪竖起,指着发簪的顶端,问皇后道:“这个发簪的制式,母后可认得出?”
皇后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宫里的嬷嬷都用这个发簪。·墈?书,屋¢小.说-枉¢ +唔¢错/内?容\你手里这个,有何特别之处?”
沈亦书说道:“此发簪,是昨日儿臣新房里的嬷嬷头上的。她蓄意谋害儿臣,让儿臣杀了。”
沈亦书没有提苏南烟任何一个字,他说完,静静看向皇后:“儿臣的婚事,是母后一手操办的。”
意思是,谋害他的事情,皇后也有份。
“母后,在这件事情上,儿臣没有必要欺骗你。”
第7章
皇后听了,眉头狠狠蹙起。
她自然知道,沈亦书说的是实话。
“你现在是来兴师问罪来了?”皇后问他。
“儿臣还没那么愚昧。”沈亦书勾了勾唇,把玩着手中的发簪,发簪的尾端轻轻敲打着他轮椅的扶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还请母后想想,儿臣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最后这个罪名会落到谁的头上?”他抬起头,看向皇后的时候,眼底闪现出一丝精芒。
皇后自然知道最后担罪名的人是自己。
“今日宫门口,惠妃娘娘怎的就这么巧合,出现了呢?”
苏南烟听到这里,几乎要佩服死太子了。
这一招祸水东引,简直玩得漂亮。
若不是她知道原著的内容,这一切的罪名是由她的将军府承担的。她此刻都被带过去了,觉得是有人故意挑起中宫和东宫的矛盾,蓄意谋划的这一出。
而这里,首当其冲的,可不就是惠妃吗?
惠妃早上的出现,也可以理解成没有得到嬷嬷的消息,所以一早来看看太子和太子妃,看看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没有。
皇后显然也是这么怀疑的,只不过这件事情惠妃做的太干净,她没有办法立刻治惠妃的罪,只能暂时按下去,隐而不发。
“你放心,此事本宫一定会好好彻查一番的。”皇后对沈亦书说道。
在这件事情上,皇后和沈亦书还算是一根绳上的。
“那就有劳母后了。”沈亦书说道。
两人话音刚落,太监尖锐的声音便从殿外传来:“皇上驾到。”
皇帝身着一袭金色龙袍,一副威严十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