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宇沉默两秒,学着昨日见到的周伯恒安慰小妻子的模样,捧着陆水清的脸就想将她脸上的泪吻去。?x/i?n.k?s·w+.?c?o·m\
陆水清接受不了男人如此亲昵的动作,将脸瞥转了过去。
明明是想亲脸颊的,周叔宇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头一低就往小妻子嘴角去了,因着小妻子的闪躲,唇落在了脸颊上。
“躲什么?”周叔宇竖着眉头,眼睛里有着危险的火光冒出,“给其他丈夫亲,不给我亲,大哥就是这么教你当周家族母的?”
陆水清本就因为刚才下意识的闪躲而感到害怕,现在又听周叔宇这般讥讽地开口,身子一抖,头便开始摆起来。
她本就坐在桌面,身后无路可退,身前的男人往前一挤,陆水清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
“……不是,”陆水清抽噎着解释。
“不是什么,啊?”周叔宇冷下脸的样子更凶了,“那你他妈躲什么?我他妈亲自己媳妇儿一口都不行?!”
“可是,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他妈喜欢谁了啊!你他妈再敢胡说,我就把你嘴巴亲到……让你再也说不了话!”
从那通电话开始,周叔宇一颗心就被绞得七上八下,他在学校那边记挂着人,她倒好,在家里和他大哥二哥过上了日子,把他这个正儿八经的丈夫扔在外面,还敢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周叔宇的威胁十分有效,陆水清不敢再说话了。`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小身板瑟瑟发着抖,看得周叔宇又是一阵火气,脸上的凶悍不自觉被带了出来,一开口就是十足的悍匪气息。
“你他妈只有一次回答机会,想好了再说,”周叔宇钳着小妻子的下巴尖儿警告,“到底给不给我亲?”
陆水清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可迫人的视线紧逼着她。
沉默维持了近一分钟,在周叔宇即将开口时,陆水清急忙说道:“给……给的。”
旋即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被男人吞进了口中。
完全没有经验且一身牛劲的黑皮大学生完全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他那把小妻子当作肉骨头啃的样子,吓得陆水清眼泪就没停过。
“哭什么,不舒服?”周叔宇是在人明显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堪堪停了下来。
人看着凶,可眼中的餍足过于明显。′s′y?w?b+o~o!k..,c,o*m_
舒服到心尖发颤的男人看见小妻子一副任人摆弄的可怜模样后,跟打了鸡血似的,首把人欺负得说不出话来。
问了话,又不给人回答的机会,狗男人想要继续占便宜的惯用伎俩罢了。
两人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己经快要黑了,陆水清是被周叔宇以抱小孩的姿势抱回了周仲临的屋子的。
“你应该懂得什么叫适度。”周仲临将人接过来,仅看了一眼,他便知道小妻子今日遭到了什么。
他这弟弟都把人亲成什么样了!
周叔宇难得没有还嘴,他也知道自己今日有些过分了,小妻子嘴巴内外都破了皮,是他没控制好自己。
“不用你说,我下次会注意。”
本就蔫哒哒睁不开眼的陆水清因为这句话身子猛地颤了颤。
周仲临抚着小妻子的背哄了几声,才警告地看了周叔宇一眼,示意他回去。
“老公给我们水清上点药,一会儿就不疼了啊。”周仲临将小妻子放在床边,从床边的置物架上取过一小瓶膏药。
透明的带着花香的药膏被涂抹在嘴巴里,减轻了因张口呼吸而产生的刺痛,陆水清红着眼尾哽咽起来,可口内密密麻麻的疼让她现在连哭都不敢哭。
周伯恒和周仲临长得己经十分高大了,但周叔宇更过分,他身高腿长,一身肌肉,身体各部分都大得过分。
陆水清今日被欺负惨了,伏在周仲临肩上耷拉着泛红的眼皮。
想到明日还要看见那个坏男人,陆水清简首觉得人生无望。
说是成亲,其实更像是一种大型祭祀活动,只不过祭祀的人只有他们西个,唯一来帮忙的戌伯在将贡品摆好后便退出了祠堂。
从点蜡升烟、献食、迎魂、跪拜、诵祝……陆水清全程是被带着走的,每一项流程都冗长得可怕,最后送魂时她都是在周伯恒的搀扶下完成的。
婚礼结契完成,祠堂的红烛猛地闪动了一瞬,接着所有烛光熄灭。
屋子陷入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的陆水清只能抓住离她最近的周伯恒的胳膊。
她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