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也怕那些伺候的人无辜被连累,二来他亦是怕,他前面这么一走,后面便是与尉缭天人永隔,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坚强完美的人,他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其实是一个胆小且敏感的人,他见不得那些莫须有的生离死别,他亦是怕这种无畏的生离死别,他更是怕就是这些说不开道不破的生离死别阻隔在了他和嬴政之间,让他们父子越走越远,直至决裂。
因而当嬴政下达了逐客令,却见这崽儿没有半点反应,反而这低垂的眼睑下尽是痛苦又复杂之色,就连这身子也似是微不可察的抖了抖,那抚在自己大腿上的双手,明显已经骨节发白,似是在经历着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这让嬴政的眉头是皱的越发紧了,不消多想,他都知道这小子又开始自己给自己钻牛角尖了,那是强忍将人翻过来揍一顿的心思,只是将自己的手抚在了他的手上,方才开了口,“当真不走?”当这宽厚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至扶苏耳边时,那莫名的心安之感便是油然而至,让扶苏下意识便是点了点头,他确实不愿走,也不想走,毕竟他很清楚此刻,也便唯有他,能救尉缭,平嬴政心中的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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