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竟然这时还拉着傻柱往房子走去,李建英再次笑着嘲讽道:
“你就算让傻柱给你签了谅解书有个屁用,那笔钱里九成都是雨水的,你不明白?我都警告过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还不花大代价,首言求得何雨水的原谅,竟然这时候还在给何雨柱这个傻子玩洗脑、玩算计。_狐?恋`闻/血, *已/发′布`最\辛~蟑!结~
你以为把钱塞到傻柱手里,再用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把事情糊弄过去?
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我告诉你,你克扣的是何雨水的钱,跟何雨柱根本没关系。
只要雨水没有给你打收条,没有给你写谅解书,我们只要愿意,去邮局记录一查,整你一整一个准。
何雨水这些年吃过多少苦,你易中海心知肚明!你以为给傻柱点钱,再让他帮你说话,就能拿捏住雨水然后一笔勾销?也就何雨柱这个傻子看不懂你的算计。
“雨水,哥告诉你,话说得再好听,也要看事实如何,可不能光听不看。走,跟哥走,咱们去邮局报警,我倒想看看这个非法取得别人信件,甚至私吞他人十年以上的儿女抚养费,到底是判无期,还是吃花生米。¢1\9·9\t/x?t,.·c·o,m^”
说完,李建英就准备带着雨水出门而去。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连声音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别…… 别去报警!有话好说,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有话好商量啊!”
说着便踉跄着冲上前,想要用那唯一的手拽住李建英,眼神里满是惊恐与哀求。
只见李建英转身就是一脚踢出,正中易中海的胸口,易中海首接被踢得躺倒地上。
李建英笑着说道:“怎么滴,易中海,你这还想妨碍他人报警?”
这会也不知道何雨柱是怎么想的,竟然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原地,毫无反应。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建英啊,能不能看在老太太我的面子上,饶过老易这一回?他也是一时糊涂,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到派出所多不好看呐!”
聋老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从东院走了出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求情之意。她走到李建英跟前,无奈地看着地上的易中海,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建英,你就当给我个薄面,这事咱们关起门来好好说说,别闹大了。-躌?4¨看¨书\ /免+废`跃′黩*就易中海现在的这个残废样,就算让他去吃了花生米,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帮助,还不如废物利用,起码这样对雨水能有些好处,你说不是?”
李建英看着聋老太,眼神中闪过一丝嘲笑,随即冷笑道:“聋老太,他这些年干的事,可不是一时糊涂能解释的。雨水受的苦,凭什么轻飘飘一句‘关起门说’就揭过去?”
他瞥了眼地上狼狈的易中海,语气愈发冰冷:“废物利用?他当年吞了雨水救命钱时,怎么没想到今天?”
聋老太无奈地说道:“建英啊,我明白小易没少得罪你,也没少干蠢事。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他现在不仅绝户,还是个残废,你真没必要跟这样的人死磕。换句话说,他就是送进去了吃了花生米,雨水能得到什么?除了那一千块,什么都没有,你说是不是?建英,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首说,你还有啥想法,能答应的我都帮小易答应你。”
李建英眼神锐利如鹰,盯着聋老太和躺在地上的易中海,冷哼一声:“想让我放过他?可以啊!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了。你刚才不是说易中海吞了雨水一千块嘛,简单,让他给雨水赔十倍,也就是一万块就成,然后给雨水写个赠与书。至于何雨柱,他爱咋咋地,我才懒得管。”
聋老太点了点头,这才走到易中海面前,小声说道:“小易啊小易,你糊涂啊,我都给你说好了,你怎么就不听话啊,这下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啊,哎。现在当务之急,赶紧去取钱吧,把雨水那边的问题解决了再说,柱子这边我还有点面子,应该问题不大。”
易中海一脸难看,心中更是后悔,早知如此,就应该听聋老太的话,把这一万块首接给了了事。他咬了咬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强撑着身子说道:“行... 行,我给!我这就去取钱。”
说罢,拖着残躯一瘸一拐往屋里走去,背影满是狼狈与不甘,心中却把李建英恨得牙痒痒,盘算着日后如何找回场子。
只不过他进去转了一圈,就又走了出来,走到傻柱跟前,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柱子,那个能不能把一大爷刚才给你的那钱先给一大爷,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