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肆,怎可如此诘问于你母亲。”柳老爷见一句话拦不下他,无奈又生气地指着他教训:“面前恭敬却心有不诚,算得什么礼,啊?所谓礼,应先从于心,而后体于行,岂可本末倒置,只做表面功夫。你的礼,莫非是只做给别人看的吗?”
“父亲教训的是。”柳蕴然依旧低着身子:“然,母亲既说待郡主以礼,是否如父亲所言有做到礼至心至?”
柳老爷忽然梗住,指他指了半天,却又说不出什么来,终又愤愤放下手来,甩了袖子背过身去不看他。
柳蕴然松了话:“礼诚与否,受者总是有所感的。母亲待郡主之心,便连我与父亲都能感受到,难道郡主不知?母亲既会因儿子此举不悦,便应也知郡主得您的礼未必高兴。”
柳夫人气未消,她扶着桌角,看着柳蕴然,心中既悲又怒:“你这是在替她来教训我吗?”
她站在柳蕴然面前,伸手指向外头,声声质问:“我的儿子,为了她,生平第一次忤逆自己的母亲。使我母子反目,家宅不宁,你叫我如何接纳她?!你要我待她以真情,她又是否做到了儿媳的责任?她来我家是当郡主还是当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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