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碗抱着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交叠半敞的睡袍衣襟里,像只小猫似的乱拱,那灼热之感须臾间燎上心头,他想将她推开,可她越抱越紧,逼得他连连后退,退无可退被扑倒在床上。~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宋…宋一碗?”
唐莱睫毛轻颤,喉结微动,极力克制抓着床单的手青筋微微凸起,皙白的皮肤宛如被炙火燎过,在幽黄的光中泛着浓烈的酡红。他连自己都没想到,他一个男人竟然这么怂。
他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擦枪走火。直到,他明晰听到胸口处传来了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
什么情况?该不会是……睡着了?
不过短短片刻,唐莱有点不敢置信。撑起脖子朝胸口看去,宋一碗像只猫儿似的闭着眼安安静静的伏在他胸口,竟然真的睡着了!
他瞬间觉得有点头疼,还略略感受到了一丝……侮辱。
对,侮辱。
这是不把他当男人呢?还是压根不把他当人?
理由充分的怫怒油然而生,他此时丝毫不想装什么怜香惜玉,抬手便使劲摇她的胳膊,“喂!醒醒!”睡什么睡?起来嗨!
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摇半天愣是纹丝不动。.d+a.s!u-a?n·w/a/n!g+.\n`e_t¨
直到视线余光瞟到了与床而对的桌子上,桌上除了摆着刚才宋一碗递给他的那罐汽水,还有另外一个粉色的罐子。只不过看那包装,那并不是什么汽水,而是带酒精的饮料。
这种低酒精饮料一般喝不醉,但宋一碗似乎并不在这“一般”里。
至于酒品,她大约是那种倒头就睡的类型。
唐莱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扒拉宋一碗环住他腰的手,想将她从身上扒下来。可她就跟那狗皮膏药一样,怎么撕也撕不下来,主要还是不敢太使劲,怕弄疼她。
折腾了很久,折腾到他都筋疲力尽了,便干脆放弃了。
所以,我不过是做了一整晚莫得感情的□□工具。
唐莱神情麻木的望着天花板,此时门外的小刘子经不住众人“威逼”,只得拍门和屋里的唐莱求助:“莱…莱哥!你…你换好衣服了没啊?!”
呜呜呜,快顶不住了!
大概是被这急切的拍门声吵到了,宋一碗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毛茸茸的脑袋下意识朝唐莱颈窝处往里蹭了蹭,过了一会似乎是觉得这样依旧没法隔音,相当不情愿地懒懒睁开眼。/叁·叶_屋¨ ,罪,辛`璋.结*庚*欣!哙`
刹那,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此刻,世界仿佛安静了。
唐莱半挑眉毛,一副“我倒想看看你什么反应”的表情。
宋一碗用几秒时间确认了处境,脸色肉眼可见由粉变红,她脚比脑子快,先踹为敬!
唐莱想过防她尖叫却没想过防她的jio,“咚”的一声直接被她一jio踹下了床。
这一声动静不小,外面地人都听见了的,拍门七嘴八舌地问:“刚才什么声音?是出什么事了吗?”
这宛如大型捉奸现场的氛围,宋一碗后知后觉从床上弹起来了,唐莱也顾不上发火扶着后腰起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低声提醒道:“先找地方躲起来。”
宋一碗猛地点头,然后唐莱看见她首当其冲冲到阳台,打算原路返回。
两人仰头一看,卧槽,“楼顶有人!”
宋一碗看了眼旁边的暖气管道,唐莱就知道她要干嘛,拽着她回来,咬牙切齿训斥:“这里是四楼!你不要命啦!”
况且此时有很多人正在一楼吃早餐。
“咚咚咚!”
“唐莱导师,怎么这么久都没人应啊?你是不是在里面出什么事儿了?”
拍门声越发急切,刘与笑等几人已经加入拍门大军,貌似连导演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