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珊珊内心十分无语,随口道:“那就让陆夫子去配公主嘛,做驸马爷有什么不好的,皇亲国戚,富贵泼天,锦衣玉食,这辈子都不用愁了。^精~武.晓?说*网· ·已!发_布¢蕞`新-章*洁`”
梁珊珊将手放在袖中,耸了耸肩膀,不耐地回应了纪大夫一句。
纪大夫“啧”了一声,心想着梁珊珊怎么这么不上道,心跟铁得似的。这么优秀的有志青年摆在她面前,但她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他作为吃过的盐比梁珊珊吃过的饭还多的长辈,是能看出来陆伯卿看上了梁珊珊,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既然吃了陆伯卿的饭,就得为陆伯卿做点什么,才对得起人家这段时间每日不重样的美食供应。
就在纪大夫要继续为陆伯卿说好话的时候,梁珊珊忙转身将装着沉甸甸的银子的荷包拿出来,“啪”的一声落在桌上,说道:“这是今日看诊赚来的银钱,我累了一天,就劳烦纪大夫把这些钱去入了账。刚好纪大夫你说要采买一些用空了的草药,这些银子刚好用得上。”
纪大夫并不想去,他只想继续摆烂,但无奈梁珊珊催着,所以只好悻悻拿着银子去了账房。+晓·说?C¢M¢S_ ¢蕞.芯*蟑,劫`埂.鑫¢快,
终于打发走了,梁珊珊这才松了口气,
纪大夫一走,陆伯卿这边就端着做好的饭菜过来了,将装着饭菜的烫手的碗碟往桌子上一一落下,他捏着耳垂道:“纪大夫呢。”
“入账去了。”梁珊珊朝着外面吆喝一声,“纪大夫,可以吃饭了!”
梁珊珊叫完人,纪大夫像风一样的冲过来,转瞬就在桌上落了座。
随后三人便如一家三口般像往常一样,十分协调地吃起菜来。
陆伯卿试探性地往粱珊珊碗里添了一块糖醋里脊,梁珊珊本就对陆伯卿没什么讨厌,所以也就顺手将碗里的糖醋里脊吃了。
待吃完她才觉得这举动确实有些暧昧,好在抬眼看纪大夫正专注于吃饭,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才安心继续吃起来。
但没想到,陆伯卿投喂一次得逞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接连不断地给梁珊珊碗里投食。还都是她爱吃的菜。′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无奈,梁珊珊用最快的速度扒拉完碗里的米饭,把碗往桌上一放,抹抹嘴,“我吃饱了。”
“你今日看诊肯定很累了,再吃一些,才能把消耗的力气补回来。”陆伯卿不死心地往梁珊珊碗里又放了一块鱼肉。
梁珊珊瞥了陆伯卿一眼,用“凶恶”的眼神警告他不许再往自己碗里添东西了,然后把那块鱼肉放进口中。
吃饱梁珊珊用茶水清了清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望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梁珊珊对陆伯卿道:“下雨了,天黑路不好走,陆夫子还是早点回去吧。”
陆伯卿点点头,“好在书院离的近,没几步路。”他用帕子擦了擦嘴,将饭盒收好便对梁珊珊与纪大夫道别离开。
梁珊珊本不打算送陆伯卿,但纪大夫非撺掇着她去送送人。梁珊珊只好撑起伞,将陆伯卿往外送了送。
刚送出门没几步,陆伯卿便说:“好了,就送到这里吧,天黑了,你一个姑娘在外面不安全,快点回去。”
“好。”梁珊珊没跟陆伯卿客气,转身便欲回去。陆伯卿也放心离开。
梁珊珊却在转身那瞬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在对面的店门口躲雨。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梁珊珊瞳孔放大,心跳也仿佛骤停了。
王德贵!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梁珊珊心底顿时升起一丝不安。
雨幕越来越大,疾雨滴落在油纸伞面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如倾泻的碎石,一颗一颗砸在梁珊珊心口。
梁珊珊心中陡然生出一阵惧意,她有意将伞面倾斜迅速遮住自己的脸,但已经来不及。在她准备若无其事回医馆时,王德贵缓缓扬起丑恶的嘴角,不顾大雨滂沱,直冲着梁珊珊而来。
梁珊珊几乎要夺路而逃,但她知道如果逃跑就是心虚,等于做实自己就是周蝶青。而一旦身份被坐实,她便会有无尽的麻烦。
她佯装不认识王德贵,埋头往医馆走去,但手指狠狠攥紧伞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突然,伞面下伸过一只黝黑丑陋的粗手,紧握住梁珊珊攥着伞柄的那只白皙的手的手腕。
“周蝶青,果然是你,难怪我听人说在这里见过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