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才再小眯片刻。
凌韫玉就这么昏天黑地地抄了两日半,终于在三日之期结束前抄完了全部的经文。他一搁下笔几乎立时晕过去,又休息了会儿才抱着抄好的经文摇摇晃晃地出了屋往宋允和的住处走去。
他过去时宋允和不在屋里,怀里实则不重的经文又好似有千斤重,他便走进屋弯腰把东西全部放在桌上。这一弯腰下去眼前便开始阵阵发黑,他怕晕倒在这儿,只得扶着桌子挪到就近的窗边的一把椅子里坐下。
闭目了片刻,头没有那么晕了,凌韫玉才睁开了眼睛,见有一只信鸽落在窗边,腿上还绑着信纸。
他伸手过去鸽子并不躲他,便把信纸取了下来展开来看,上面写着一个时间和一处地址。
“你在做什么?”
凌韫玉抬起头,宋允和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边。
“我……”
宋允和看到他手里拿的信纸和还停在旁边并未飞走的白鸽,质问道:“谁让你随便看我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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