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在翰林院门口“自取其辱”的事情,如同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便传遍了整个京城。白马书院 冕费越黩
这一次,就连最谨慎的政敌,都彻底放下了心。
如果说之前的舆论战,还能看作是沉渊的反击,那么这次雇佣地痞流氓的拙劣戏码,则彻底暴露了他“黔驴技穷”的本质。
在所有人眼中,这位沉家小爷,已经从一头“被拔了牙的老虎”,退化成了一只“只会乱叫的狗”,再无任何威胁。
京城的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明朗。
——沉家,大势已去。
公主府的“奖赏”
这个消息传到永宁公主耳中时,她正与叶凡对弈。
听完手下的汇报,公主忍不住掩嘴轻笑,落下一子,瞬间盘活了整片棋局。
“叶先生,看来你的这位‘老对手’,已经不足为虑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与嘉许,“本宫原以为他还有几分小聪明,没想到,竟是如此上不得台面。”
叶凡谦逊地笑道:“跳梁小丑,何足挂齿。不过是仗着父荫,才能苟延残喘罢了。”
他嘴上谦虚,心中却充满了傲然。精武暁税罔 勉肺越独
沉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我动动手指,便能让你沦为天下笑柄!
永宁公主看着叶凡那自信从容的模样,越发欣赏。她觉得,自己发掘了一块足以支撑未来朝堂的朴玉。
“先生之才,不应只屈居于翰林院。如今,京畿之地的流民日益增多,已成心腹大患。本宫想向父皇举荐,由你出任‘京畿安抚副使’,专司流民安置、粥棚开设之事。一来可以为你积攒政绩,二来也能为你博取一个‘爱民如子’的实名。”
“这这如何使得!”叶凡“徨恐”地起身推辞,“学生初入仕途,恐难当此大任!”
但他心中,早已狂喜!
安抚副使!这可是真正的实权官职!不仅能掌控钱粮,还能收拢民心,是他创建自己势力的绝佳机会!
“先生不必过谦。”永宁公主摆了摆手,一锤定音,“此事就这么定了。你放手去做,钱粮方面,本宫会全力支持你。”
这,是她给予胜利者的“奖赏”。
与此同时,都察院左都御史钱士林的府邸,气氛也同样热烈。
那封来自沉渊的“匿名信”,早已被他抛之脑后。~求′书¨帮- ′冕+肺\悦^渎.
一个连流氓手段都用出来的纨绔,他送来的信,能有什么价值?不过是狗急跳墙的污蔑罢了。
“诸位,时机已到!”钱士林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眼中精光四射,“沉渊自取其辱,沉苍称病不出,我等若再不发难,更待何时?!”
“钱大人说的是!”
“弹劾沉苍的奏本,下官早已备好!”
“好!”钱士林一拍桌子,下达了总攻的命令,“明日早朝,所有人都随我一同上奏!不仅要弹劾他教子无方,更要将他以往贪墨军饷、结党营私的旧帐,一并翻出来!”
“我们要趁他病,要他命!一举将沉党,连根拔起!”
他们决定,要在这场看似已定的牌局上,狠狠地“加码”。
沉渊的“颓废”
而作为这一切风暴的中心,沉渊,则彻底“颓废”了。
他不再去翰林院“自取其辱”,也不再待在府中闭门不出。
而是恢复了他身为“京城第一纨绔”的本色。
他开始流连于京城最大的销金窟——醉仙楼。
每日里,不是与歌姬舞女调笑,就是与一群狐朋狗友斗鸡走狗,一掷千金。
他似乎是要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来逃避现实。
安国公世子李景等人,在醉仙楼与他“偶遇”,更是极尽嘲讽之能事。
“哟,这不是我们的沉大少爷吗?怎么,不在翰林院挨骂,跑这来买醉了?”
“哈哈哈,人家现在可是缩头乌龟,自然是哪里热闹往哪里钻,哪里安全往哪里躲了!”
面对这些,沉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