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俭的优良品格一直伴随着他。
铁锤落下,夏尔马辛格的手掌鲜血直流,脖子上青筋暴起,腮帮子象是河豚一样鼓起,两边手掌的剧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科曼微微弯腰,对着已经被钉住的犯人用不太熟练的英语低语,“天大地大我最大,这条死路是你自找的你别以为你们基地的指挥官能从我这里要走你,我亲手给你写死亡证明送过去。”
其实夏尔马辛格的身份很好,从诺曼底登陆后,大批在殖民地的军队进入法国本土,这些官兵难免和法国本土的居民有冲突,借这位印度老乡的人头一用,算是非常合适了。
都是说法语的,他也不好刚开始就对法国殖民地参战的官兵动粗,但可以借用一下大英帝国的明珠,震慑一下不知道敬畏的殖民地军人,不管是什么信仰,还是什么肤色,不要在这种事上犯错误。
当然仅限于法国境内,到了德国境内他就不管了,还是那个殚精竭虑维护法国军人利益的科曼。
十字架被竖起,被钉住的罪犯手掌还在滴落血迹,科曼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低头进行虔诚的进行祷告,“主啊,赦免他,他所做的他并不晓得。”
“赦免他。”科曼身边的十几个战友神色虔诚,跟着科曼进行祷告,“你发怒的时候,要使他置身于岩浆般灸热的火炉当中。”
返回司法净化委员会的科曼,一直到下班才拿出来自己的工作日记,准备落笔,最终只进行了简短的总结,“今日无事。”
德国首都柏林,达勒姆的高档公寓之内,希姆莱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中,妻子玛格丽特过来迎接,却看到丈夫眼中的忧虑,整个人也僵了一下,柔声问道,“还好么?”
“没事。”希姆莱强笑了一下,不愿意把越发恶化的局势和妻子分享,这不应该是对方应该关心的话题。
“爸爸回来了。”随着一声纯净的少女嗓音,古德隆希姆莱的身影出现,刚一出现就让整个房间出现一抹亮色,沉重的阴霾也随之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