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个罂粟。
表面看上去清丽无害,一旦沾染再不能戒掉。
只能清醒理智的让自己沦陷堕落在名为她的深渊,只想让精神得到满足,不惜以生命作为代价。
将指间快要燃尽的烟掐了扔在地上,徐宴淮抬手紧紧钳住岑意的后脖颈,不由分说的将原本轻柔细致的亲吻变成蛮狠霸道的撕咬。
锋利未收的牙齿咬破岑意嘴角,钝钝的血腥味儿逐渐弥漫在两人嘴里。
耳畔凄厉呼啸的风好像停了,又好像没停,树叶沙沙的声响也盖不住徐宴淮炙热快速的心跳声。
岑意没反抗,只是乖乖闭着眼睛对徐宴淮的粗暴索取予求予取。
甚至有时还会主动回吻他。
“岑意,你可真他妈能治得住我。”
徐宴淮忽然退开,紧紧拥着岑意在她耳边用最凶狠的语气说,舌尖却不自觉舔了舔嘴角刚刚沾染到的她的血迹。
暗眸里闪过一丝疯狂的爽意。
温柔总被轻易替代,疼痛才能长久铭记。
他要岑意永远记得他每一次的触碰,以这些再不能忘掉的疼痛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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