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再次返回车内,云刚坐直身体,望着窗外。
“调查他,看看他做什么?”
“这件事,不能让云柔知道。”
“是!”
周秘书点头,云刚已经闭上眼睛了。
……
疗养院内。
一个80平房间内,一名满脸老年斑的老者,正在打着电话。
旁边陈红,正哭着呢。
叶建明低着头,就跟鹌鹑一样。
“曾大江,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觉得,我退休了?”
“他这个人,政治思想太不单纯了,这样的同志,岂能经营化纺厂。”
“老夫认为……,喂,喂。”
陈红的父亲,听到电话中传来忙音。
“爸,工业局领导怎么说?”
陈红擦拭眼角泪水,看向父亲。
“挂我电话!”
“啥,他们敢挂你电话。”
“爸,他们太欺负人了,他们这是过河拆桥。你退休了,他们就这样。”
“爸,你还有老战友,你还有老同学,你让曾大江给我滚蛋。”
陈红父亲看着女儿,对这个小女儿,他是真心疼。
女儿不能骂,只能骂女婿。
“你就是个废物。”
“让你当主任,你都能惹出这样的货。”
“你家那个老三,都已经闯出来,你还欺负人家。”
“滚,给我滚出去。”
叶建明被老丈人骂着狗血喷头,他也很窝火。一切都因为叶建国,他真不甘心。
“爸,你得帮我。”
“我不能当保安。”
陈红也对着父亲喊着,这让老头子捂着心口。
“行了,别说了,老夫回头找人,让你们都调离化纺厂吧。”
陈红和叶建明互相看了看,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陈红才发现自己老爸心脏难受。
“护士,赶紧过来。”
“我爸要是出事,我跟你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