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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实在抱歉,才发现墨没干,但是写早了菜就冷了……
然后就开始山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弯了,话题扯了十几里路远,“纸条”贴了整面墙。
白珝一字不落看完了,最后一句是:旁边有块帕子,擦手。
白珝:“……”
她到底为什么要看完这堆不相关的事,手上水早就干了。
无奈她又打湿了手,拿帕子擦了擦。
夜里回到竹屋,还是没见到他的身影,不过纸条倒是变了,他来过。灯能亮到几时,药浴要泡多久,浴袍要穿哪件,一清二楚。
夜深人静,她躺回床上,闭眼歇息。
不知道的是,某个人自她进到竹屋后就独自坐在茶室里,望着明月清风,独自品茶。
许久后他按耐不住,一日未见想得慌,他走到竹屋前,手搭在门把上,站在那吹凉风,犹豫进还是不进。
最后,他缓缓垂下手,深深望了一眼门,就仿佛能看见她那般,可惜眼前是一条条青色的竹子,他甚至看清了上面的纹路。
转身离开,走到寝室另一头,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墙的那面正是熟睡的白珝,他一手触着墙,就好似能碰触到她,可他能感触到的是竹子嵌在墙面的力道与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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