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门借力稳身,“啪”,门经不住力,掉了,砸在地。
她一脚踩进屋,脚一滑,跪下去,人倒地前手慌忙支撑身子,整个人形成一个就差低头就能磕头的姿势,没有一点仪态可言。
随之而来的是玄平掷地有声的训斥,
“疯疯癫癫的,做什么!为师还没死呢!”
“珝珝!”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栾熠闻声扭头,瞧见跪地上的白珝,以及屋内的玄平,环视一圈,又盯回玄平的右手处,眸色暗淡,带着担忧之色,一言不发默默转回头。
这玄平的一声骂对比栾熠的唤多少显得无情了点。
玄平学着栾熠方才着急又压制怕声大吓了白珝的叫法。
阴阳怪气道:“珝珝,珝珝。”
“我现在再问,你俩到哪一步了,是不是快告诉我要生几个了?”
白珝起身,拍了拍裙摆,把皱的地方捋平,边说边抬起头。
“师父,你说什么……呢……”
玄平披头散发,素色衣袍套在身,左手拿着拂尘,毛端一通杂乱,无力耷在身侧。
他什么时候是个左撇子了?
在白珝目光看向他时他侧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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