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话没说完,两人就一脚踏进了草坑,树叶中的烧木灰陷阱,像突落大雪从天而降,把两白人淋成了俩灰人。-x~i*a-o¨s?h_u·o?h¨u′n*.\c*o!m?
白珝尖叫了声,抹了把脸上的灰,露出两个圆白的眼睛,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盯着一旁的沫沫,懵住了。
“师姐,我就说你不靠!”沫沫也抹了一把脸,说话时,嘴上的灰还在往外喷。
白珝鼻里哼了声,把鼻前灰震了出去,转头看向不远处,那堆不像正常生长的草铺在地上。
来回指那处地和自己脚下这处地:“这、这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不明看向沫沫:“你改了陷阱?”
沫沫弯腰拍脸上灰,扭头回道:“没、没啊。”
白珝知道了,肯定是她那堆草没盖好,被栾熠发现,肯定为了拖慢她们前去的脚步。
她拉起沫沫大步往前:“走!想留住我们可没那么容易。”
身上灰,边走边掉,身后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没走多远白诩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前脚为了保持平衡一脚跺了下去,结果陷入泥中,后脚又已经跟上,整个人失去平衡跪了下去,泥贱到脸上,白诩睫毛微颤。,6*妖*看¨书`罔- ¨首*发′
沫沫被她拉着,随着惯性也跪了下去。
两人一同转头望向几颗树外自己布置的陷阱,又收回视线对视。
“ 我们……不是绕道了吗?”沫沫道。
方才白珝中招后就觉得栾熠可能也发现了泥陷阱,就特地绕远了几颗树,怎么......又踩中了?
到河边,两人是靠都不敢靠近了,看着那条河上小石路,沫沫道:“所以?”
白珝掀起裙摆:“我就这么淌过去!”
一脚踩在了河岸石头上,脚下石头一松,白珝整个人扑到水里,她挥手扑腾几下,幸好河不深刚过腰,站了起来,抹去脸上的水,张嘴哈了口气,碎发贴了一脸,身上灰泥被洗了个干净。
沫沫站在岸上看着白珝的惨状嘴角抽抽道:“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白珝气愤地打了下水:“栾熠!我跟你没完!”
“不回!我都走到这一步了,打死我也要出去玩一圈才不亏!”
最后拍了下水面,扭头往对岸去。.k¢a′k¨a¢w~x¢.,c·o*m¢
沫沫试探地伸了条腿碰了碰岸边,安全,才下了水,洗了下身上的泥灰,跟上白珝。
栾熠两手抱臂从树后走出,不紧不慢地走向河石路,跨过了第一块石头,脚直接落在第二块上,也往对岸去。
白珝艰难淌水往前,余光瞥见栾熠的身影稳稳当当走在她给自己准备的过河桥上。
她以为栾熠把那排石头全换了,没想到他动都没动。
白珝冷哼一声,憋屈的很,演绎出不屑走那桥的表情,扭转头,艰难移着步子爬上岸。
栾熠像是故意气她,面无表情站在桥中心,望她一身狼狈上岸后,道:“衣服都湿了,还出去?“
白珝没理他,大步往前,翻出文心道。
栾熠跟在她几步远后:“一身狼狈。“
白珝头也没回怼道:“我就喜欢这样出来玩。”
栾熠:“没有哪个女子像你一样。“
“我为什么非得和别人一样?”
白珝干脆不睬他,走到镇上凑热闹。
路边围了一群人,似乎是来了位道士在算命。
“你看你看,你这面相,这风水不对你啊,你那点小生意怎么做的起来,还整日给文心道上供,有什么用?”
“什么?那、那怎么办。”
“别着急,我给你算算,”道士沉默一会又道:“这文心道啊,本身就没什么灵气,不要说发财了,说不定在这附近呆久了还短命呢。”
“真的假的,你可不要乱说,文心道那可是三大门派之一,不在这待着,还能去哪?”周外看戏的人,不满道了一句。
道士不悦抬头看他:“看你面色发黑,一会该倒霉了。“
“嘿,你怎么还带诅咒人的呢?”
看面相这人担忧自己不光会发不了财还命短,问到道士:“那,怎么办?“
道士说道:“怎么办?三大门派,这鬼地方待不了了,不是还有两门派?虽然要固定上供费,但得到的庇护也是相对的,况且那两门派不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