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酸味,忘了怀中的人没有气息根本闻不到。
进入院中,入目是满地干枯与正腐烂的花草,树下书案上那副画经过日晒雨淋,模糊了他的身影,压在腐花下。
他小心将白珝放在树下,孤身走向长廊,廊檐结满蛛网,灯笼破烂掉在地,蹲下身捧起欲想挂回,才起身,灯笼就在手中解了体,当啷砸在地。
巫国当时并没有入冷宫摧毁它,这样的破败,不是两年会出现的,是常年未更换,碰一下就碎了。
他将手中灯笼摆在廊沿上,指腹滑过廊面,看着指上尘灰陷入沉默,两指搓了搓,继续往前走去,上了桥,溪水干枯,鱼死岸边。
扶正摇摇欲坠的窗,看到屋前一片狼藉,入门处架子上的物品摔在地,茶杯四分五裂。
国破那日,他再见她是夜里,定是睡得不安起夜喝水,碰倒了架子,砸在了她的身上,茶水撒了,瓷杯碎了。
栾熠双目空洞,弯腰去拾瓷杯残片,多年过去断裂处依旧锋利,割伤他的指尖,无视血滴在地,一片片拣起,放在掌心,盯看了一会儿,放在一旁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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