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的另一头没及时回复, 半晌后才咕喃一句:“怎么?”
白珝知道她睡着了, 掩上窗,提起鞋踮起脚,勾起白帘瞄了眼, 见沫沫背对着自己才轻手轻脚打开了屋门, 出去后又小心关上。
出门后把鞋往脚上一套, 一手握着微泛金光的木簪,一手一把拎起裙摆往山下跑。
披在背后的长发,似月色波澜的瀑布,白色裙摆随着奔跑灵动飘扬。
栾熠坐在寝室中,两指轻捏从窗外伸进来的树叶,手腕上那根断掉的半截红绳晃动了一下,接在尾部忽隐忽现的金丝忽地波动。
他猛回头望向屋门的方向,眯起眼,指尖捏着金丝感受片刻后,起身去打开门。
白珝奔下山,栾熠的屋已经近在眼前,伸手可触的范围,正想停下步子去敲门,门就被从内打开。
她怔了一下,左脚绊右脚踩了脚裙摆,整个人往前扑去。
栾熠眼疾手快的跨出屋,往前一步,稳稳将她接在怀中。
白珝猛地停下,身后的乌发惯性从她两侧的肩往前,滑过他的肩,最后拂过腰落下。
栾熠只穿了件里衣,清晰感受到她的发丝在腰侧扫过的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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