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珝拿在手上把玩,有些重量,“你留着这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你不知道你这文心道的笔有多毛,戳两笔就劈叉。¢墈_书\屋* ·追`蕞,歆,章_結¨”
玄平:“你倒是给我整点好东西下来。”
他是知道的,白珝如今的修为撑不起天界的任何一柄神器,三百年,栾熠也因是转世了,她近日来文心道来得愈发的勤,天界的灵力太浓,她身体承载不了,只能来文心道沾点薄气。
白珝脑中光一闪,藏这么深不拿出来,莫非是?
“知己送的?”
玄平瞪着眼警告道:“可得给我保管好了,弄丢弄坏,你就给我从……”
“…从‘破庙’里滚出去。”白珝接话道。
玄平:“知道就好。”
白珝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但拿在手中又感觉不同,好似有灵力慢慢流入笔中,顺着手心流入体内。
玄平道:“万象笔。”
白珝没反应过来:“什么?”
玄平:“可画万物为真的万象笔。”
白珝撇嘴:“讲了白讲。”
“想挨打?”玄平抬手就要给她脑袋一巴掌。!2,y,u,e¨d\u..-c.o?m!
“等等,等等,师父别打让我试试。”
白珝翻出张白纸,笔端正要沾墨。
玄平抓住她的手腕:“你做什么?”
白珝:“你老人家又做什么?”
玄平:“用你那稀薄的灵力绘,那才是墨。”
“不早说。”,白珝注入灵力,白色的笔毛在纸上绘出各种脑中想象的颜色。
玄平:“也不晚。你这画的什么?”
白珝:“一只白鹤……”
“这地方有点眼熟。”玄平道。
白珝在绿草上画了个瓷杯,笔端拉着白鹤飞到杯前叼起飞回,放在桌上。
“你这能行吗?”
玄平盘腿坐到桌前:“我怎么知道,我的修为还撑不起它。”
白珝:“让你早飞升,沫沫现在都是个仙君了。”
“嫌弃我老?”
白珝将最后一笔画完:“不老不老,修炼了三百年容貌依旧俊俏不变,但这年龄嘛。/x.i~a\o′s?h`u′o\z/h~a+i+.¢c¢o,m^”
玄平道:“快点,注入灵力,让它成真。”
白珝汇聚灵力于笔毛处,涂抹整张纸后,没一会竹窗外传来鹤鸣声。
白鹤从远处的崖边朝瓷杯飞来,一切发生就如同画那般,鹤爪落在绒草上,叼起杯沿,抬头展着傲翅朝白珝飞来。
白珝指尖转笔玩,满意的点点头:“果真不错,用起来也……”
“师父!!!”
忽间天上云被劈成两半,一道白光直下 ,随后便是一声白鹤的惨叫,羽毛乱飞。
白珝早准备好接两臂外白鹤叼回的茶杯,此时被吓了一跳,上句话的几字还含在嘴里没吐出来:“……顺手。”
青衣女子跌坐在地,四周散落了一片卷轴,那只白鹤两眼冒星被震晕了过去。
白珝:“沫沫?”
“哎呦,什么东西。”沫沫从背后扯出个瓷杯,翻了个身捏揉着腰,又瞧见晕在一旁的白鹤,拎到眼前晃了晃,鹤头垂了下去。
沫沫:“晕了。”迷迷糊糊见白珝的手伸出窗外,扶腰拖着步子走到窗前,递到白珝手上。
手上一沉,杯子没到手中,白鹤倒是被塞过来了。
白珝:“……”
无奈的收回手,把奄奄一息的白鹤安顿在一旁。
沫沫从窗的两根竹竿中挤进屋,看也没看地,一屁股坐了下来,口干,翻翻找找找到茶壶,手没拿稳滑了下,洒了几滴在画上,白珝眼疾手快的托住茶底。
沫沫这才拿稳,喝了水清醒过来。
玄平道:“照你这种下凡方式,早晚有一天把自己摔死。”
沫沫揉腰:“所以说,我得少下凡,也没人教我怎么落地啊。”
白珝摊出手:“栾熠的命卷呢?”
沫沫:“我也不知道你要哪本,所以我看中的都拿来了。”
白珝:“看中的?能不能准确一点?”
作者有话说:
这笔……没啥用(没小夫君靠谱)追夫还得靠夫
第2章 再寻2
沫沫飞升后,白珝为她找了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