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这样啊,既然这样,那你就再问一个好了,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这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
水风心中一紧,他心中的疑问实在太多了,但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并没有那么好说话,于是,他便开始仔细思考自己想要询问的问题。
思索了许久,水风总算是想好了要怎么询问,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得到信息,于是他敲下键盘,询问道:“三十年前,你与祖龙在这款游戏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与祖龙在三十年前的那一段时间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者盯着笔记本屏幕上的一行字,一直面无表情的表情中带着几分怀念和痛楚。
“三十年了,三十年了。”
这是三十多年来的事情。
叮叮叮叮!就在这时,啰森突然被一道电话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坐在了病床上,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监狱,而是在一张狭窄的床铺上。
昨晚实验的后遗症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但他也没敢在床上多呆,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站了起来。
啰森从床铺上跳下来,披上一件外套,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走到毕华宣身边,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嘴里还念念有词,他以前是个武林高手,是开着一家武术学校的,听说还会一些类似于《五行拳》和《八卦掌》的功夫,但是在“红”的眼里,这些功夫都是渣渣,最后只能被发配到了农场接受教育,然后跟着啰森来到了这里。
“嘿。”少年转过头,愣愣的望着自己,脸上的神情很奇怪。
“赶紧起来,别告诉我你要接受惩罚。”啰森提醒道,毕竟他也是一个劳动人民,总要有人给他一些关照。
啰森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往外跑。
啰森不是最先起床的,在浴室中,刘玄真正在用凉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上,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焦急之色,反而显得很轻松,他的皮肤很白皙,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年前被关在这里的人,他曾经是一个道士,是一座寺庙的方丈,在破除四旧的过程中,他就成为了众矢之的,但他却很乐观,每天吃饱了睡,工作了,就开始反省自己,和其他被关在这里的人一样。
啰森不喜欢这样的他。
快速的梳洗一番后,啰森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一张长长的木台上,摆着几个铁桶,里面装着米饭和蔬菜。
好在啰森的伙食很不错,一顿炒鸡蛋,一盘辣白菜,一盘腌黄瓜,再配上一碗稀饭,两个大包子,比起以前在集中营的时候,每天都要啃几块玉米饼,这已经是很不错的待遇了,但现在,啰森实在提不起任何食欲,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一架机械。~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实验也越来越近,啰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过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嘴里塞了点东西。
“你知道吗,二队的王洛宾,昨天发了神经,被人带走了。”说话的是一个名叫雷震刚的男子,他是一名流寇,原本应该被枪决,但是却莫名其妙的被派到了这座城市。
啰森听到安格尔的话,心中一动,他在这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担心自己的未来。
“人呢?”王文博戴着一双嘿色的眼镜,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在这里,啰森最欣赏的就是王文博了,毕竟,他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现在都说有学问的人,就是思想落后,但是,啰森并不这样认为。
“鬼才会知道呢,大概是被人给打发回去了。”雷震刚喝着米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这片牧场,正是啰森他们被征召到的那个牧场,那个牧场并不怎么样,每天都要累死累活,但现在,啰森却希望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就在这时,原本在一旁看戏的刘玄真,突然开口说道:“少来,你觉得他会被打回去吗?万一泄露出去呢?”
雷震刚看着刘玄真说道:“你告诉我,他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他在哪里?”刘玄真好像知道一些事情。
啰森心中暗道(吓唬我们,吓唬谁呢?)想到这里,再看到刘玄真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容,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