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去去,一会儿,一双手探上我的额头;一会儿,冰凉的温度计探入我的耳蜗;一会儿,我的额头被贴上冰凉的散热贴……
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朦胧中,Michael又给我端来一碗热白粥,嗓子里虽然像在冒烟,我还是努力用嘶哑的声音说:“你竟然煮了粥!”
Michael轻轻将我扶起,保证我舒服地靠在床背上:“我是华人,为什么不会煮粥?”
“不是这个意思,我家根本就没有米啊!”我在美国就不会去特意保留中国人的习惯,因为我是一个特别容易适应环境的人。
他的笑容显得有些轻浮:“生病了就会比较笨吗?我去华人超市买的米啊!”
显然,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跟Michael争辩了,其实我本知道,离我家最近的综合性超市也在十二英里之外。也罢,我全当做感动,照单全收了,伺候好老板也是他份内的事吧。
在一口一口喂我吃完粥之后,Michael小心翼翼关上我卧室的门,自己去了外边。
我并不是一个容易意乱情迷的人,即便他拥有那副眉眼,但他也尤其让我觉得窝心。
Michael的话并不多,可每一句都恰到好处,用一种极具幽默的方式温暖着被寒冷包裹的人心,这点跟古慕寒就一点都不一样。以前,古慕寒说话的方式总能让我气得够呛,可我就是喜欢那种热辣辣的方式,我不禁哂笑自己,我这是喜欢自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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