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湾这个人。
她果真改了志愿,没有去读医科大学。
闻彦庭神情呆滞地走出大学校门,蓦地觉得心里空了一块,隐隐有些不舒服。
江湾听话,按照他所说的一步步在走,他却觉得有些不适应。
她走的彻底,不像是在开玩笑,就连手机号都更换,闻彦庭一次次拨打过去,只剩下冰冷的机械音。
江湾果然按照心里所说,每个月按时向闻彦庭的私人账户里转账,金额大多不同,从几百到一千。
那些钱闻彦庭根本看不上,可按照当时的物价来说,却是笔不小的数目。
那些被她还掉的钱,足够她在外面好好生活。
闻彦庭的心越来越躁,总觉得一切都空荡荡的。
一年又一年,她与陆砚生来往的信件愈加频繁,信件寄出的地址从不相同,偶尔会夹带几张明信片。
闻彦庭只能从那寥寥几张的明信片中搜寻着江湾的身影,想知道她过的不好,而信中的内容,几乎从不提到闻彦庭。
但每年闻彦庭的‘生日’和父亲节,总能收到江湾寄回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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