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大串，林词慷慨总结：“反正，他内心肯定极度的愤怒，再加上他那个亲妈，是出了名的老巫婆，他肯定会黑化。”

“照你这么说，”程未思眉梢微挑，“霍颂今黑化的可能更严重，一眨眼，什么都没了。”

林词一想，说的还挺对的。

但是……

他犹犹豫豫：“我觉得不太可能。”

“为什么？”程未思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

林词仔细想了想，“不知道，反正我觉得霍颂今应该不会在意这个。”

一开始，他们俩会为了抢秋千的时候闹得不可开交。

逐渐长大的这十几年里，霍颂今越来越无所谓，很多东西他都不会强求。

在学校里，林词偶尔跟他撞见时，霍颂今还会点头示意，仿佛不计前嫌。

他的爱与恨都藏起来，不让旁人窥见半点，似乎这样，才能自我保护。

程未思闷笑了声。

他是程家独子，程氏财阀未来说一不二的当家人。

一出生就被寄予厚望，他的表现也没有辜负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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