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比对挣钱还痴迷。′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静安说:“唱什么?”
老谢说:“罗大佑的歌,哪首歌了?忘了歌名——”
静安轻声地唱了几句开头,老谢高兴地说:“对,对,就是这个。”
等静安准备好了,老谢就拿起麦克风,大声地说:“感谢6号桌10号桌来的朋友,我老谢——谢谢你们来捧场,我现在给大家唱10首《你的样子》,祝朋友们在长胜吃的高兴,玩的快乐,天天有钱花,月月赚大钱!”
孙枫的贝斯响了起来,他在背影里冲静安笑,静安也忍不住笑。
静安发现谁都喜欢钱,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在这里,喜欢钱可以说出来,不用装模作样地掩饰。
老谢一拿起麦克风,眼神都变得有光彩。他深情地唱了起来: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
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
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
不明白的是为何你情愿
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
就像早已忘情的世界
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
静安握着麦克风,跟着音乐唱起来:
那悲歌总会在梦中惊醒
诉说一点哀伤过的往事
那看似满不在乎转过身的
是风干泪眼后萧瑟的影子
……
静安唱歌的时候完全变样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缩着肩膀,低着头,垂着目光的女人了,她昂着头,挺直了腰板。
歌声就像云雀一样,一下子穿破了厚厚的云层,直冲云霄。
静安再也不是那个垂头丧气的小麻雀,她变成一只有着彩色翅膀的云雀,越飞越高——
唱歌让静安自信,让她身上自然地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彩。
大厅里,灯光暗了下来,客人们随着音乐在跳舞。角落里,葛涛和李宏伟窃窃私语。
李宏伟说:“谢哥刚才说了,将来买卖干大了,咱们就干大扯点,洗浴,宾馆,吃喝玩乐一条龙。我发现谢哥一唱歌,情绪就上来,以后想跟谢哥谈生意,先让他唱歌,他喝酒不上庭,但他唱歌上庭——”
葛涛眼睛盯着舞台,没听见李宏伟的话。
葛涛说:“宏伟,你说静安一唱歌就不一样了,老谢是不是看上静安了?”
李宏伟说:“你可拉倒吧,老谢有家。”
葛涛说:“你还有家呢。”
李宏伟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喜欢谁就有想法?”
葛涛说:“见到喜欢的女人没有想法,那都是有病。”
葛涛搂着李宏伟的脖子,伸手去摸他。李宏伟急忙踹开葛涛:“别晒脸,有点正经的!”
葛涛用手掸了掸被李宏伟踹了一腿泥的裤子:“以后,别跟我动手动脚,在手下人面前,要给我留点面子!”
两人正说话呢,又来了客人,这一次是葛涛的客人。
葛涛安排好客人,走到舞台上对静安说:“就你刚才和谢哥唱的那首,咱俩再唱20首。”
说唱20首歌,也就是唱个六七首歌。
静安有点吱吱扭扭的。葛涛唱歌,跟老谢不一样,让静安起鸡皮疙瘩,不舒服。
但又好拒绝,她把歌本递给葛涛:“你能记住歌词?”
葛涛说:“你真以为我啥也不是?我想记住的东西,看一遍就记住。”
孙枫的贝斯弹奏起来,葛涛抓着麦克风,就跟捏着一个苹果似的,开口唱歌,就像吃苹果一样。
这首歌曲的后面部分,是两个人一人一句,静安最怕跟葛涛这样对唱。
她感觉葛涛就黏在她身边,他就像一只秃鹫,总是虎视眈眈地盯着身边飞翔的云雀,不时地用翅膀尖去触碰云雀,挑战她的底线——
静安唱完歌,把麦克风扔到后面的桌子上,心里很不舒服。
葛涛还跟过来说:“那麦克风花钱买的,你给摔坏了得赔!”
葛涛转身跳下舞台走了。孙枫走了过来,拿起麦克风,插到旁边的架子上。
孙枫说:“老妹,出来唱歌都是混口饭吃,什么都别当真,就是逢场作戏。”
什么都不当真?都是逢场作戏?静安做不到。
过了一会儿,田小雨和田小雪来了。
田小雨拉着李宏伟到大厅跳舞。李宏伟不会,田小雨就教李宏伟,让李宏伟一只手把着她的腰,一只手把着她的肩膀。
李宏伟不喜欢跳舞,葛涛对田小雨说:“嫂子,咱俩来呀,我会跳,我带你跳快四。”
田小雨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