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不一样了,阴阳怪气的。”
静安斜睨着李宏伟:“开句玩笑,不行啊?”
李宏伟说:“这件事我也不赞成,她老妹那脑袋不是学习的脑袋,还老早就把教育费都准备齐了,非要上大学不可——”
静安淡淡地说:“咱没法跟她比,过好自己的日子,互相别打扰。”
小雏菊的梗上,冒出很多白色的浆液,把静安的手指黏了一圈。静安就把花瓣一片一片,黏在手指上,很好看。
李宏伟看得专心:“还有这样的指环呢?”
静安笑了:“明天七一演节目,我就这样上台唱歌,好看吧。”
李宏伟说:“好看,不过,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静安低头打量自己制作的指环,笑着说:“田小雨的事情,就别跟我说。”
李宏伟严肃起来,两条眉毛聚到一起:“静安,我跟你说正事,你前两天到小巴黎唱歌去了?”
静安一激灵,猛然想起在舞台上,葛涛唱歌那个熊样,赖唧唧的,像条洋辣子。
静安看着李宏伟问:“小哥,你咋知道的?葛涛跟你说的?”
李宏伟说:“你真跟他去唱歌了?”
静安把那天去舞厅找孙枫的事情,跟李宏伟说了一遍。
李宏伟说:“葛涛跟我显摆,说你硬拉着他上台唱情歌——”
静安气笑了:“这话你信吗?”
李宏伟也笑了:“现在我不信了,但昨天他跟我说的时候,我信了——”
李宏伟随后又说:“以后别去那地方,那不是啥好地方,女人别去。”
静安歪头问:“你怎么知道那不是好地方?”
李宏伟说:“我去过,那里面别说了,啥事都有——”
窗台上的水杯,不怎么冒热气了,两人端起水杯,喝着水,往回走。
厂子的新厂房已经开始动工。葛涛能把工程弄到手,还挺能干的。
李宏伟自此之后,回车间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忙着跟葛涛赶工程呢。
晚上,静安喂饱冬儿,做好饭菜,正洗衣服呢,周英周英走进来。
静安说:“大姐来了?”
周英没有去婆婆那屋,她直接来看冬儿。冬儿正在炕上吭叽呢,周英把冬儿抱起来,冬儿就不哭了。
周英说:“静安,家里现在挺好吧。”
静安说:“挺好的,九光拉砖,我上班,没啥事。”
周英说:“缺钱吗?”
静安被周英的话弄得愣住,连忙问:“不缺呀,怎么了?”
周英说:“有人说,你到舞厅唱歌挣钱去了。”
静安听到这话,有点头疼:“大姐,你听谁说的?”
周英说:“你姐夫不是给领导开车吗?他们单位来客户,领导陪着客户吃完饭,就到舞厅去跳舞,你姐夫也跟去了,看到你在台上唱歌——”
静安心里想,为什么男人可以大摇大摆地去舞厅,花天酒地,而女人去舞厅唱个歌都不行?
什么破规矩?
李宏伟不让她去舞厅,她心里也有反感。周英又提起这件事,让她心里很逆反。
但她知道周英对她不错,静安就把她去找孙枫,孙枫请她帮忙唱情歌的事说了。
周英却问:“你姐夫说,你身边还有个男人,跟你黏糊糊的,那是谁呀?”
姐夫也真够多事的!
静安有些不耐烦:“不认识,也是一个唱歌的,我唱了几首歌,就回来了,再没唱——”
静安没说葛涛是九光的老板,她怕事情越说越多,麻烦。
周英说:“以后别去那地方,那不是好地方,良家妇女谁去那地方?”
静安说:“大姐,你别说了,以后我不会去了。”
周英见静安这么说,她也就没继续说。
晚上,婆婆来看冬儿,又提起这件事。
静安火大:“我大姐跟你说的?”
婆婆说:“你大姐还知道这件事?她没跟我说呀?咱家邻居在舞厅门前卖水果,看见你去舞厅,回来跟我说的——”
静安说:“卖水果的怎么跟你说的?”
婆婆不高兴地说:“人家埋汰我呗,说老周婆子,我看见你儿媳妇去舞厅,跟人跳舞唱歌,估计要把你儿子甩了——你说,这话多难听啊!”
静安气笑了:“我就是去找个人,啥事没有,以后不会再去。”
婆婆说:“那地方就是烂泥坑,再也别去了,影响咱家门风。”
静安心里说:“老周家有啥门风?打老婆的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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