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着,心里不太好受。
会议室里的葛建国好不容易把他们俩劝住,这才好好说上几句话。
“徐鹏程是什么时候开始赌的?以前是在哪儿赌?”葛建国没有绕弯子,给他们父子分别递过去烟。
“他跟村里几个混子常常在一块儿。”老人诚惶诚恐接过葛建国递过来的烟,点上抽了口,随着他叹气,烟雾从他的鼻孔里冒出来,“打过也骂过,恨不得把他捆家里,可……他娘不忍心,偷摸给放了,之后就没怎么回来过了。”
老人说这些的时候,语气没有多少抱怨,更像是认命,相信一切都是注定的。
“在哪儿赌不晓得,不过来要债的不是村里人。”老人在小渔村待了大半辈子,村里乡亲不说人人熟络,可也不会面生,“听口音是县里的。”
“对,是县里口音,我想应该也是在县里赌的吧!”徐家大儿子点点头,接着老父亲话往下说,“头回他们来要债的时候,家里还商量过跟这帮要债的打听一下他们老板是谁,要是能说个情少还些利息也好。不过没打听出来,主要当时逼债逼得急,家里老老小小经不起他们吓,索性凑钱还债了事!”
“还记得长相吗?”葛建国追问。
父子俩点点头。
“待会儿帮忙做个拼图。”葛建国随即问了下一个问题,“他离开家之后常跟谁一起你们知道多少?”
这问题问不问他都知道,徐鹏程应该是没跟家里怎么来往的,但问还是得问。
果然如他所料,父子俩沉默着摇头,他们不知道徐鹏程离开家之后跟谁走得近?
也不知道他在家干啥?
可门口的林宗华知道一些,他查回来一点儿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