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钱寻欢的,就是混混,何丽芳在舞厅里肯定会有人注意到。”林最想起葛叔常跟他说起那个年代的事儿,“那时候的混混讲义气的多,有些人不一定去看他,但不代表不拿他当朋友,说不准有人真敢收留他,还帮他打听消息。”
“你看,你还是在用陈辉是凶手的眼光在看这起案子。”唐凤书提议,“档案己经告诉我们凶手就是陈辉了,但我们现在换个思路看看,把这个案子跟陈辉撇开来重新思考,她们俩在舞厅工作,会不会得罪什么人?”
“你说得对!”林最的思路确实跟着卷宗看到的资料在转,他是个警察,不像唐凤书那样有原主的记忆,对陈辉有不一样的感情色彩,他更看重证据。
既然现在决定了要重新查,那就当成全新的案子来对待。
“先查她们两人的社会关系吧,排除掉她们身边所有可能犯案的人,剩下的倘若还是只有陈辉,那就意味着案子没错。”林最拧着眉头,“当时从案发到结案才几天时间,确实也没有好好去细查过她们两人的社会关系。”
“查没问题,但我咋查啊?我现在可是个老太太,我去舞厅?”唐凤书想了想,“要不混进去当个扫地的?舞厅里肯定有人扫地,扫地说不准都轮不到我。”
忽然想到有个人或许能帮忙,“你说,我找你爸来帮忙,他能帮不?”
“不知道……你,可以试试看,依我看应该不太可能,没这么多假期让他到锦溪县来。”林最觉得可能性不大。
唐凤书没当回事,“不试试怎么知道?咱们在这儿猜,不如我给他打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