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看起来人五人六,兜比脸都干净。”
林最跟他的想法不同,“他能打,这双拳头能给他惹祸也能挣钱,那时候他应该不缺地方住,有没有可能……他想攒钱上大学?”
“你是说他自己攒好大学的钱,想去上大学?”唐凤书觉得这个可能性挺大,“或者他攒了钱去别的地方,但他一定攒下来钱了,还不是一笔小数目,那他的钱呢?”
“事实是他没去念书,可能是因为有案底,也没离开锦溪县。”林最顿了顿,“他说攒够钱,几个月之后就出事了。”
而这笔陈辉自称攒够的钱,去向不明。
林最打开车窗,驱散车里的闷热,望了一眼高元良的住处,他还在蹲点守着这里,等一个可能潜在的行凶者。
“对了,我一首没想起来问,在你看到的卷宗里,唐凤书是不是死了?”
“嗯,但现在卷宗改变了,你活下来了,现场只死了两个人。”林最回忆道:“敲晕你的是一块砖头,凶手随手扔在了外头路边的田地里,还有刀也是在那儿找到的。”
“砖头……”唐凤书想了想,二楼确实有几块砖头,是空着那间房的租户原本拉来想在二楼搭个灶台,但她没同意,说要搭灶台到楼下搭,砖头还有剩下,就堆在二楼墙角。
她不禁念叨了一句,“三个人用三种方式弄死,还真是杀疯了。”
说着自我逗乐轻笑起来,“说起来这三个人还真是一个接一个来送人头。”
林最突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他怎么进来的?墙不高能爬进来,他可能尾随何丽芳回来,但是他敲门不说会有动静,何丽芳会给他开门?”
这个问题,唐凤书会答,“老式的身份证知道不?原主用老式身份证就能把门打开,她记忆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