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还少点东西,或者这个是可伸缩的吗?”
她想要去拉一下中间的直棍。
纹丝不动。
实在拿不准这是个什么东西,顾晓黎戳戳他,“陆景淮,到底是什么啊?”
“是玩具。”陆景淮喉结滚了滚,一股干涩的痒意涌上来,“是给你的。”
“我?”顾晓黎失笑,觉得他真的是醉了,“我又不是猫,给我也没用啊。”
她下意识把这个毛球当成了逗猫用的玩具,雪球不喜欢玩逗猫棒,就喜欢这种毛绒绒的球。
“黎黎,”陆景淮俯下脖颈,凑到她耳畔,嗓音又低又粘腻:“这是放在...”
“!”
顾晓黎脸腾一下红了,全身血液像是在逆流,耳尖被烧得滚烫,甚至有种发麻的感觉。
“陆景淮,你...你真的喝醉了么?”
“也许?”陆景淮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休!想!”顾晓黎愤愤道,想要推开他,却发现面前的人站的坚若磐石,怎么推都推不动。
“嗯...”
陆景淮又拎起那张薄薄的粉色信纸,当初厚重的香水味被时间冲淡,只余下一抹极轻的薰衣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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