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签。”雷忠也看出了她的窘迫,主动提议。
田铁柱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没上过学,就会吸烟喝酒,听到喊自己的名字恨不得找块手头卡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田铁柱四处看,希望有人能帮帮他,“我不会写啊!”
雷忠对他说:“我们也没有印章,你用血效果也是一样的!”
田铁柱把手拿到嘴巴咬一口,也没出血,王苹等不急了,不晓得他在磨蹭啥,手上不还有干活用的镰刀,用来割一下不就好了。
说干就干,王苹手拿镰刀毫无预兆地划过田铁柱的手背,一道红线瞬间在皮肤上绽开,紧接着,血珠像是迫不及待地从伤口里涌出来,一颗、两颗……很快便汇聚成一小股,沿着手背缓缓流下,在手腕处积成了一小滩血洼。
他看着自己流血的手,眼睛瞬间瞪大,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血在手上流淌,那温热而粘腻的感觉让他有些眩晕。
他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捂住伤口,可是血还是从指缝间不断渗出,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每一滴血都像是在敲打他的神经。
他没想到她为了分家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还一刻不停的拿着他的手沾了血按在分家的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