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他的包,然后把写着这两个名字的人的卷子给偷出来,再把这两个标签贴在田小兰和王秀儿的名字上。”田小兰把要做的事无巨细的说的很清楚从兜里掏出两张黄色的纸,是她从书上撕来的边角料,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两个名字。
田小兰看向他,沉吟片刻,继而道:“你在卖东西的时候帮我传唱一首顺口溜,最好大家都能唱。”
“你为什么要这么干?还要编顺口溜?”魏文杰不太懂,按理说她只要把抄试卷的那两人举报了就行,怎么还搞这个。
“因为我就是田小兰,他们抄我的试卷成绩,难道我还不能把成绩拿回来吗?”田小兰觉得告诉他也无妨,当时铲除毒瘤的时候这下头的根盘根错节细枝桠是没挖完的,现在有人迫害她,就别怪她不客气,“为什么做那么多,是因为有人和村里的人官官勾结,现在不把他铲除,以后等她壮大,就来迫害大家,说不定下一个是你是我还是他。”
“你咋晓得的?”青年似乎是被她掷地有声的言语说动。
“无意中撞见的。”田小兰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原因。
魏文杰对此深有体会,他和爸爸一起是经历过那个让人提心吊胆的时期的,时不时就会街上就有队伍巡逻,只要他们看不惯的忤逆他们的就会被按着打,说打砸就打砸,不留一丝乡亲情面。
“哦~你就是嫉妒我长的高,就算你长得又矮又挫,我还是会看不起你。”魏文杰反怼道,思路清晰且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