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
奇怪,那么热的天他怎么还能感受到丝丝寒意。
陈绍辉往下一撇惊奇的发现他裤子破了个大洞,右膝血肉模糊,衣服后背满是黑泥,现在还在朝下淌水,臭不可闻。
“哇去,咋弄成这样,叫我怎么和叔叔交代啊!”刑逸飞哭丧个脸,仿佛受伤的人是他,现在他倒恨不得受伤的是他。
刑逸飞杵着根棍回来,他只当刑逸飞是捡了个柴,完全没想那么多。
扶刑逸飞到靠墙搭的简陋厨房坐下,他们头上拉着盖着茅草没有水渗下来,陈绍辉进屋去给他找药。
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奇怪,他明明记得自己下乡的时候妈给他带了伤药啊。
等陈绍辉找药的空隙刑逸飞已经自己把伤口的泥沙冲洗干净,膝盖有一块凹了进去。
他服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卷纱布,无奈拿着那卷纱布给刑逸飞,悲愤至极:“逸飞,我被偷了,啊啊啊!哪个不长眼的偷了小爷我的东西,等我找到是哪个龟孙我剁了他的手!”
“我帮你找,希望你到时候能下得去手。”
陈绍辉听了笑哈哈道:“肯定的,我说到做到。”
给伤口缠好纱布回到屋子,轻手轻脚的换好衣服,知青所只有三间屋子,前两年恢复高考走了许多知青,现在最里面一间是两个女生在住,叫张蕾和向红梅,大的一间是四个男人睡的大概两米长的大通铺,靠窗的是陈东和司空昊强,之后是陈绍辉,刑逸飞和刑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