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肯接受,才会走上绝路。
现在想想,灵香这硬脾气,完全就是得自她爹的真传。
「你……」让那质问弄得一阵语塞,半晌荆灵香气呼呼地嚷道:「现在事过境迁,你想说什么脱罪都可以。」
「那你是不是慾加之罪,何患无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赫连又槐简单的几句话,又堵得荆灵香哑口无言。
是,她是知道爹的事不能只怪赫连一家,所以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离开他、离开赫连家而已,为什么他不肯成全她?非让她夹在娘与他之间,那滋味有多煎熬这个男人想必不明了吧!心火猛起,愈想愈委屈的荆灵香,张口就往赫连又槐的手腕咬去。
她死命的咬着,直到尝到一丝血味,理智才稍稍回笼。
松了些力道,她悄然抬眼,看着赫连又槐那连眉都没皱的模样,一整个心虚起来。
她悄悄地松开牙口,咽下和着他血的唾液,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应该很生气吧!
她这样三番两次的伤他,以他那傲然的性子,一定很想扭断她的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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