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威风凛凛的天子骄子,不都该目空一切吗?
偏偏他家主子的一颗心,都毫不遮掩地挂在少夫人的身上,居然紧张到要他们这些下人没日没夜的将人给看紧。,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爷儿,少夫人不让跟,我们这些护卫实在为难……」眼看主子的怒气又要窜升,何长枫全身寒毛不由得全部竖起。
「她不让跟,就不跟了吗?」冷凉的质问几乎是从牙关间迸出来,那声音刮得人心里直打突。
「不是不跟,只是爷儿也清楚少夫人一向滑溜得紧,如果她打定主意不给跟,属下们真的……」
话声未落,只见赫连又槐已经抿着唇,像踩着风火轮一般窜了出去。
「爷……」才张口喊了这么一声,何长枫便放弃地闭上嘴。
何必浪费力气呢?
任何事,他家爷儿都能够冷静以待,即使之前几回碰着攸关赫连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也不见他眉头皱一下。
但只要遇上少夫人的事,偏偏就是沉不住气,真是……
唉!
第2章
低掠,飞攫。,k-a′k.a-x`s.w^.!c+o.m,
才刚跨过门槛,还来不及跟守门的禄伯打声招呼,她整个人就被只大掌像是老鹰抓小雞似的将她拎了起来,他的疾行蕩呀震得她头昏脑胀的,可荆灵香却连挣扎都没有,只是垂着手,忍着不适,认命地被人拎来拎去。
反正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荆灵香紧抿着唇,一脸倔气的不愿开口说话。
终于,她被放了下来,只是还来不及从晕眩中回过神来,就见赫连又槐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瞪视着她。
「你刚去哪儿了?」
直到见着她,他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荆灵香抬头瞪着他,依然不语,只是那灵动的大眼闪着浓浓的怒气。
「不说?」
逼近,再次质问,他整个人就像座山似的横亘在荆灵香眼前,那气势足以让人背脊发凉,浑身沁出一颗颗的冷汗。
但别人怕他,她荆灵香可不怕。
水灵灵的双眸直勾勾瞧着他,一副我不说,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我·得-书?城_ ?蕪·错,内′容`
「你甩开护卫,必有所图,你图什么?」瞧着她的倔气模样,赫连又槐眯起了眼。
听着他兴师问罪般的诘问,荆灵香勾唇而笑,那笑似是刻意为之的灿烂。
「我图的当然是离开啊!」
「你……」她总有法子让他的怒火不断的往上飙升呵!
望着她那傲然,却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赫连又槐本该怒极,可是他却突然扬唇而笑。
他的反应着实让荆灵香一愣,灿亮双眸蓦地写满困惑。
「你笑什么?」
他不是应该要被她气得跳脚才对吗?
她甚至已经做好准备,要对他的怒气展开反击,可他却笑了,那笑甚至还不是那种他在和人谈生意时,让人瞧不出心意的浅笑,而是放肆的让薄唇上扬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
「笑你傻!」面对她的问题,赫连又槐毫不吝惜的回答,望着她的愤怒与不解,原本烦乱的心情登时大好。
「怎么说?」因为太好奇,荆灵香忘了自己不想再与他多说什么的决定,疑问便这么冲口而出。
「痴心妄想还不傻吗?」他挑眉反问。
他俩之间的缘份,早在年幼的她穿着特制的凤冠霞帔,一双手紧握着比她小手大上好几倍的红彩,跌跌撞撞的由他牵着拜堂就已经开始纠缠。
他可以由着她去做任何想做的事,就是不可能眼睁睁地瞧着她离开。
除非他死!
「你……」早该知道会得到这样狂傲的答案的。
这个男人,自大得几乎就要以为自己是天了。
人人都怕他,人人都如他的意。
可她偏不。
「是不是痴心妄想,很快就会知道了。」
她就不信,没法子逼着他点头。
「你这是在下战帖吗?」赫连又槐含笑轻问,语气中竟隐隐掺着一股兴奋和期待。
这丫头愈来愈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打小,身为富豪之家的独生子,他等于是让人捧在掌心中长大的,谁见了他不是阿谀奉承、唯唯诺诺。
初时,灵香也是这样的,认命扮演赫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