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水珠,认真的看着谈骅芸:“陆晏清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你如果真的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想要了,你大可以装傻,把你当初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心意说出来。”
“相信我,到时候难堪的只有你自己。”
谈骅芸就是顾虑着自己最后的体面,所以一直犹豫不决。
被南旖说中心里的恐惧,谈骅芸心里有些恼怒。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反问:“万一到时候你输了呢?”
“自信是好事儿,但太自信就是病。”南旖看谈骅芸一眼,眼神饱含嘲弄。
“姐姐知道过期不候和自取其辱这两个词的意思吗?”
南旖说完,拉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
陆晏清还在外面等她。
谈骅芸看着洗手间紧闭的门,嘴角勾起自嘲的笑。
是啊,如果她真的跟陆晏清表白,那就是无异于自取其辱。
陆晏清曾经住的宿舍楼,已经被校方挪来用供校友休息的“招待所”。
所以他很容易就拿到了他曾经宿舍的钥匙。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曾经,虽然打扫的很干净,但房间久没人住,少了些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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