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表情严肃地看着希贝,原本毫无表情的面容上因为希贝的话浮现出一分动容,他的心中在衡量,是他一直追求的虫族未来更重要还是那个陪伴他多年的少女更重要。_E¨Z·暁-税*王\ ¨埂`欣~蕞!全_
“只要泽塔永远留在这场梦境中,这里发生的一切, 你的虫族同胞都不会知道。”希贝继续劝说他, “一直在利用封闭压抑的环境和未知生物以及时间的紧迫性来给我们制造恐惧, 你们一开始就知道很难杀死我们, 你们只能用这种方式创造的一个杀死我们的机会。”
“我不会帮你找他。”段寒蹙眉,脸上的表情几番变换之后逐渐平静下来,说道,“但我也不会继续追杀你们。”
“这样就够了。”希贝也没想到能这么轻易地说服段寒改变立场, 她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得到这样的结果就已经很满足了。
“狄朔。”希贝头也不会地喊了狄朔的名字。
“收到。”狄朔的刀已经架在了况南歧的脖子上。
这是希贝从狄朔身上跳下来前就在他耳边说的。+h.o/n\g+t-e~o¨w^d?.~c~o^m¢
只要她喊狄朔的名字, 就挟持住况南歧。
狄朔也不想思考那么多,希贝让他做什么他只要按着做就行了,“能挟持阿瑞斯军校指挥的机会可不多呀。”
“你们在做什么?”况北晨比所有人都要激动,略显慌乱,“这么快就确定况南歧就是泽塔?杀错人了怎么办?”
狄朔将他的手反缴在背后,刀架在他脖子上,不给他任何反击的的余地。
被劫持的况南歧出乎意料地平静,几乎是与平时没有任何差异,看向希贝,冷静而沉稳地问道,“怀疑我的理由是什么?你的女巫笔记都是我给你的。”
“教皇是个好位置呀,很多便利都被你占了,如果说是谁一直引导我们到这里来。”希贝与那双熟悉的眼睛对视,“那不就是你吗?”
“总要有一个人来做这件事情,泽塔不会摆在明面上引导我们,就算不是我说也可能是其他人说。”况南歧依旧不为所动,沉着应对,毫不心虚地与希贝对视,“用这种理由来判断,会不会太过于轻率了,你又不是指挥,但你一直在引导大家,或许你才是泽塔,利用我们所有人,然后假装道出旧宅的真相,趁机光明正大地与段寒合作,难道不是吗?”
“如果泽塔要代替一个人,那代替希贝不是更好,毕竟希贝是梦境的主人,而你拿出来的访客名单上可没有希贝,谁更可疑不用我说了吧?”
况北晨听后直接将长剑架在了希贝的脖颈处。?k!a^n+s!h`u~d·i/.·c¢o?m′
其余的人都同时看向希贝,这两人各执一词,但听起来都很有道理的样子,师由仪更是激动地整个人都在抖,“好精彩,要是能有点东西吃就更好了。”
微生晨就差一脚踢在他身上,“等下要是杀错人了,你就吃不下去了。”
狄朔也犹豫了,手上的力度也有些松懈,被希贝瞪了一眼后才重新握紧刀柄。
管不了那么多,先挟持一个再说。
“我能找到被替代的况南歧,你能找到一个被替代的希贝吗?”希贝也丝毫没有受到脖颈上剑刃的影响。
她扭头就想从离开却被况北晨架在她脖子上的剑给逼退了,锋利的剑刃带着刺骨的凉意,似乎她再往前挪动一步,那把剑就会割破她的喉咙。
“帮个忙。”希贝用手指将剑刃推开了一些,“我要到大厅里去证实最后一件事情。”
况北晨不为所动,希贝只觉得恨铁不成钢,“你总要让我证明下一下不是我吧,要不你干脆把我俩都杀了,反正现在可疑的就我们两个。”
“行了,别说这种话。”微生晨及时出来阻止,“我们回到大厅里,看她想做什么。”
大厅里经过两次的追逐,变得更加凌乱,希贝径直走向窗边。
况南歧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动作,“她要打开窗户。”
况北晨反手将剑握得更紧,横在她前面。
希贝垂眸看向长剑,“如果泽塔能用这种方式直接伤害到我们,我们根本撑不到现在,窗外的那些东西只是为了营造出一种我们被困在这里的假象。”
“要开可以,你不能去。”况北晨警惕道。
“池泽你去开。”微生晨不得不出面来主持大局,转头对池泽说道,“有任何问题立刻关上就是。”
池泽一声不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