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秋溟知道,他真的喂过。
赵宇维的情况和其他人的情况不同,他确实是正常家庭出来的孩子,不过家境也确实没那么好就是了。
家里没钱,唯一值钱一点的也就猪圈里那一头老母猪了。因为没有地赵宇维每天早上都得爬几公里的山路去山背面的野草堆割猪草。
附近的猪草是不能割的,会割到别人家的地,轻则被一顿臭骂重则就得挨打了。
家务活还有喂猪都得赵宇维一个人干,甚至事情做完了还要去乡镇上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赚钱的兼职。
他家里一个爱喝酒赌博的父亲一个一天在外不知去处的母亲,没有人会干活,全等着赵宇维一个人养。
屁大点的孩子就得负责养一家三口,每天如果带不回来钱就得挨打。
直到后面他那个赌博的父亲喝酒赌博上了头把自己的儿子摆上了赌桌输了出去,赵宇维才从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里脱离了出来。
后面又经过几轮转手才被送进了白鸽组织。
沈秋溟捏捏陆风煦的手指头说道“说不定……他真的喂过呢?”
苦难并不值得歌颂,赵宇维能走到今天除了沈秋溟和王的刻意扶持以外,他自己的努力是不容忽视的。
从那样变成如今的赵宇维,他付出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坚持得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