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符纸上那几个血红的字迹时,江天河和江疏影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父亲的名字!
父亲的生辰八字!
这一刻,再愚蠢的人也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意外,也不是什么巧合,而是一场蓄谋己久、歹毒至极的诅咒和谋杀!
“是谁?!”江天河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中迸射出滔天的怒火与杀意,“究竟是谁?!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我父亲!”
他的目光扫过那尊诡异的木雕,恨不得立刻将它砸个粉碎。¨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
“别碰它!”林九尘冷喝一声,制止了他的冲动,“这东西里的凶魂己经被我惊动,你现在碰它,煞气攻心,不出三步,立刻倒地毙命。”
江天河闻言,伸到一半的手猛地僵在空中,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江疏影也是一脸后怕,她看着林九尘,声音颤抖地问:“林先生,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林九尘的目光落在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符纸上,眼神冰冷,“当然是把它背后的老鼠,给揪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收藏室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一个苍老焦急的声音。
“大少爷,小姐!不好了!我刚才听这边有动静,就想着来看看,谁知道……谁知道……”
只见一个穿着管家服饰、年约六旬的老者,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正是江家的老管家,福伯。\e^x?i·a?o`s,.-c-o!m?
“福伯,出什么事了?慢慢说!”江天河皱眉道。
“是……是张大师!就是给老爷送来这尊木雕的张文远大师!”福伯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他……他刚刚从咱们家离开,车开到半山腰,不知怎么的就失控了,连人带车……一起翻下了悬崖!”
“什么?!”江天河和江疏影同时大惊失色。
张文远?
送来木雕的人,就这么巧,死了?
这分明是杀人灭口!
“好狠的手段!”江天河咬牙切齿,一张脸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唯一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线索,断不了。”
就在这时,林九尘平静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走到那尊裂纹遍布的“独目将军”面前,伸出手,捡起了地上那张写着江震海生辰八字的符纸。
“下咒之人,虽然手段高明,用这邪物作为媒介,隔绝了自身气息。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自己的心头血,来写这道催命符。”
“心头血?”江疏行不解。
“对。”林九尘将符纸凑到鼻尖,轻轻一嗅,“每一个人的血液,都带着独一无二的生命信息。他想借此与江老的命格相连,以达到咒杀的目的,却也留下了他自己最大的破绽。”
“在天医面前,只要留下了一丝痕迹,哪怕远在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他给你揪出来!”
林九尘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自信与霸气!
江天河兄妹俩听得心神巨震,看向林九尘的眼神,己经从敬畏,变成了近乎崇拜。\山.叶\屋! *庚_鑫¨蕞`全¨
“不过……”林九尘话锋一转,“揪出幕后黑手是后话,眼下,得先处理掉这个‘炸弹’,再彻底清除江老体内的余毒。”
“林先生,您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吩咐!”江天河立刻道。
“这东西邪性太重,不能简单砸毁,否则凶魂脱困,怨气扩散,整个云顶山别墅区都要遭殃,变成一片凶地。”林九尘沉吟片刻,说道,“你们去准备一些东西:一个八卦铜镜,一捆墨斗线,还有一桶黑狗血,越纯越好。”
“另外,”他看向江疏影,“把你脖子上的项链借我一用。”
“啊?好!”江疏影虽然不解,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摘下了那串价值连城的“海洋之心”,递给了林九尘。
林九尘接过项链,感受着上面传来的冰寒之气,点了点头。
“此物至阴至寒,正好用来做个引子,给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送一份‘大礼’。”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
半小时后。
江家庄园的后院草坪上。
一个由墨斗线拉成的、复杂的八卦阵图,将那尊“独目将军”木雕困在中央。
江天河和江疏影等人,远远地站在安全距离之外,神情紧张地看着林九尘的动作。
只见林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