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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枕眠坐上豪车,准备回思枕园看看叶慕思,就发现自家小七正坐在车上。*零*点¨墈?书_ ^首?发¢
她瞬间懂了。
“看来是你跟徐月白联合起来,专门破坏我跟林修宜的约会。”
叶慕思笑得软软糯糯,去挽姐姐的胳膊,黏人小妖精般靠着她的酥肩。
“姐姐,你真要跟林修宜谈个恋爱?可你真的确定喜欢他吗?”
叶枕眠低垂着狐狸眼,墨色瞳仁幽深沉静,“不公开,试用期男朋友而已,小七不希望我接受新的对象?”
叶慕思摇摇头,“我自然是希望姐姐解开心结的,但不一定非要是找男人嘛……”
找女人也可以呀。
姐姐男女通杀。
谁都想成为姐姐的救赎,薄子离想,林修宜想,哥哥们都想,连她……也想。
她郁闷的想着,叶枕眠揉揉她的脸颊安抚,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林修宜手上有能治疗我焦虑症的药剂,而且,他见过蝮蛇。”
叶慕思瞬间想到那晚林修宜给姐姐注射的不明药剂。!比¢奇,中¢蚊?王′ `更~芯·最`全.
她好像懂了,“原来姐姐是想……”
叶枕眠红唇挑起,笑意温柔。
姐妹俩四目相对,叶慕思跟着笑了,释怀了。
*
三天后。
冈景监狱。
操场自由活动时间,犯人们自发性分成小团体,休息闲聊。
几个YJ拿着告示纸页,粘贴到公告墙上。
犯人们立刻围过来看。
是关于1454号犯人前几天深夜闹事的处罚公告。
不少人看得连连啧声。
“这1454真是个人才,好像才进这里二十天,连重刑室都体验了一遭。”
“逃狱呢,还殴打YJ,这可是重罪,他没被判死刑,已经是很幸运了。”
“进一趟重刑室,相当于闯一趟鬼门关,他恐怕得被折腾半条命吧?”
“活该,谁让他狂呢。”
昏暗的重刑室里。
咳嗽声撕心裂肺。
血腥味弥漫。
男人虚弱蜷缩着,呼吸沉重刺痛,额发被汗水浸湿,脸色白得彻骨。\天+禧′晓`税_网` +哽*欣!嶵?全/
吱吖——
厚重陈旧的铁门打开,脚步声一点点逼近。
叶子权踏着军靴而来,缓步蹲身到男人脚边,敛着情绪问:
“薄子离,从薄家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变成监狱的重刑犯,你到底怎么想的?不疼吗?”
咳咳咳……
回应他的只有咳嗽声。
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折腾得残破不堪,好似这二十天暴瘦了十斤,脸庞更是惨白得像个病秧子。
终究于心不忍,叶子权褪下军装大衣,搭到他身上。
“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这样的折磨,经受一次便会刻骨铭心,除了你,恐怕没人有这个勇气尝试。”
偏偏这些天的折磨,薄子离愣是没惨叫求饶过。
他刻入血液的傲骨,更值得钦佩。
叶子权嗤笑着帮他捋了捋额前汗湿的碎发。
“公然闹事,还逃狱,你胆子也太大了,折了你一条左腿,算是给监狱的交代,你别怪我心狠。”
薄子离喘息着,冰冷僵硬的手指抓住叶子权的手腕。
“那晚……那晚变天,帝城……打雷下雨没?”
像是执念,他虚弱沙哑的嗓音,吃力的问着。
叶子权不明所以,“深秋多雨季,打雷下雨不是很正常?”
“阿枕……阿枕会难受,你问问她,有没有事……”
叶子权狠狠怔住。
小六身边有小七照顾着,小七若是处理不了,会给哥哥们打电话,他很放心。
但薄子离,进重刑室整整五天,竟然还能惦记着小六的病。
“薄子离,你那晚不惜逃狱,请求见我,原来是担心我家小六雷雨夜发病?”
说没有一点触动是假的。
叶子权叹气,从军装裤兜里取出一条小红绳。
“薄子离,你赢了,看到你为了我家小六,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我完全对你恨不起来。”
他将小红绳系到薄子离的右手手腕上,语重心长:“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