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
薄子离咬了咬牙,心一横,捂着腰的手死命一掐。/二/捌,墈′书-王· _首`发`
明显能感觉到血浸湿绷带,剧痛铺天盖地,迅速蔓延四肢百骸。
罚站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脱力感,使他无力抵抗这汹涌的疼痛。
完,掐过火了……
视线骤然一黑,他顺着叶枕眠掐下巴的手,斜倒进叶枕眠的怀里。
叶枕眠猝不及防,被压得倒在地毯上。
“起开。”
她推了推,好重,某人纹丝不动。
“你才负重站了多久,对腰伤根本没影响,你的身体素质我很清楚,你跟我演什么娇弱似黛玉?”
没理她。
一点反应都没有。
叶枕眠有点怀疑了,用力将他反压在身下,扯开他的西装和衬衫。
腰间的绷带上已经浸了血迹,是新鲜的血。
不是装的,真晕了。
她沉着脸去拿桌上的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BO大楼旁边就有医院,救护车来得很快。`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医护人员进总裁办公室时,谭初初在门口张望了会。
她看到办公桌旁,满地凌乱的书籍。
而自家表哥衣衫不整,虚汗打湿额发,一副纵、欲、过、度得晕过去的样子,是被医护人员抬出去的。
谭初初惊呆了。
“眠姐,我表哥他……”他怎么了?
竖着走进去,横着抬出来,眠姐这么生猛的?
叶枕眠笑着解释:“小薄总专程来帮我搬书,一不小心扭到腰,结果腰伤开裂,就疼晕了。”
谭初初听得嘴角直抽,这理由……谁信?
但叶枕眠显然不想过多谈论这个问题,她不敢深究,“眠姐,我想请一个小时的假,去看看我表哥,可以吗?”
“可以。”
叶枕眠转身回办公桌,走到中途,她又回头,“你再告诉他,碰坏了我办公室的书,具体赔偿金额我会让公司法务联系他。”
来帮忙还得赔钱?
谭初初一脸懵逼,点了点头,跟上离开的医护人员。/6/1-墈′书/旺~ *哽+欣?蕞+哙·
*
腰伤崩血,薄子离在医院输液,用了止血药重新包扎伤口,半个小时就转醒了。
他昏昏噩噩的视线,恍惚看到床边坐着一抹女孩的倩影。
以为是叶枕眠,他张了张薄唇,正要说话,就听到对方喊:“表哥,你搬个书,怎么还能扭到腰呢?”
谭初初的声线,一瞬间拉回他的思绪。
他俊脸高冷,别开眼,“她跟你说的?”
这个她,叶枕眠。
谭初初点头,“眠姐说你帮她搬书,扭到腰,痛晕了,可我怎么不太信呢。”
这么瘪脚的借口,谁信谁是傻瓜。
薄子离没什么好脸色,眸底厌世,不搭腔。
谭初初还在自顾自的继续说:“你们是不是……做了点什么不可描述的激烈运动,才闪到腰啊?你们是要复婚了吗?”
他倒是想,也要看对方给不给机会。
靠腰伤才逃过一顿皮带毒打,他心里烦得很,不想理谭初初,闭上眼睛装睡,只当旁边有一只叽叽喳喳的鸟。
谭初初一个人说得没意思,掐着点回去继续上班。
怕叶枕眠还要秋后算账,薄子离不打算急着出院,先躺两天,避一避再说。
……
连着两天,叶慕思没有回家。
叶枕眠有点不习惯,薄子离在住院,不能过来做饭,何况他学徒阶段做的饭,她也不敢吃。
思索一番,最终决定煮个面随便应付一下晚餐,顺便联系了叶慕思身边的保镖芋泥。
“她在哪儿?”
叶枕眠问得直截了当。
芋泥:“七小姐应该跟谭昭少爷又出去玩了吧,这两天她都住在隔壁市的酒店。”
叶枕眠敛眸一沉,听出这话里的端倪,“你们没跟着她?”
“没有,七小姐嫌我和松果碍事,是跟谭昭少爷单独出门的,不过……有谭昭少爷在,七小姐应该很安全。”
她不说话了,沉默地挂断电话。
又不带保镖,趁她出国半个月,叶慕思搞了不少小动作,还当着她的面,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