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去吧,万一把脆弱的大宋提前整凉了,就不好玩儿了。
范仲淹最终对着章旷拱手:“应天书院是我的心血,请状元公好好照看这些孩子们。”
章旷:“我的学生,我当然要教。”
范仲淹点头:“你会教他们什么?主要教他们如何办实事儿?”
章旷笑了笑:“时间差不多可以了,我准备在书院种点生姜大蒜,明天开始,让他们挖地去。”
范仲淹愣了一下,随后也不再多说。
书院已经不是自己的书院了,自己也没权利去管。
这位状元公似乎对朝廷非常不满,连带着这些孩子,恐怕也不会有心思为朝廷效力了。
后半段,赶到桥边的冷亚看了个真切,最终没有上前。
好险,这家伙怎么逮着谁喷谁!?要是自己刚刚上去把陛下的话转达了,陛下免不了又要挨喷。
幸亏自己旁听了,答案也有了,也没找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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