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脑子晕得厉害,像灌满了浆糊,可身体的感觉却格外清晰。-微¨趣.小.税?惘/ ,嶵.欣~章,劫*哽\辛\哙′
徐晏丞那结实的臂膀抱着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她爪子不听使唤地就按在了他起伏的胸口上,隔着薄薄的军装布料,下意识地挠了两下。
啧,这肌肉,跟那些靠吃补药练出来的花架子不一样。
阮安安迷迷糊糊地想,要是这男人能收收心……
嗯,留着在身边使唤使唤也挺好?
反正她那宝贝空间里,小金鱼儿多的是!
等这阵子风头过去,她揣着小金鱼儿回海市,当个逍遥自在的富家婆。
身边有个这样有劲儿的男人……那日子,想想就美!
“嘿嘿……”她忍不住咧开嘴,傻乐出声。
徐晏丞低头,看着怀里小女人醉眼迷蒙、还傻乎乎直乐的模样,喉咙里像有把火在烧。
特别是那温软的小手在他胸口蹭,简直是要命。
“别乱动!”
阮安安费力地掀开一条眼缝,不满地嘟囔:“摸两下咋了?你是我男人,合法的!你这人太死板了!白瞎了这副好身板儿……”
徐晏丞:“……”
行吧!摸就摸吧!
自己媳妇儿稀罕,他还能拦着?
至于他自己……
他重重吁出一口滚烫的气,几乎是小跑着往家属院赶。¢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
怀里抱着温香软玉,还一个劲儿地撩火。
他简直就像是在油锅里煎!
每一秒都难熬。
军区家属院都挨着,没几步路就到了。
徐宴丞小心翼翼地把阮安安放到卧室床上,看着她醉红的小脸,打了盆温水,一点点给她擦干净。
指尖划过她细腻的皮肤,心头那簇火苗又窜高了几分。
他忍不住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极快的吻。
“安安,睡吧。”
“唔……”阮安安似有所觉,勉强睁开一只眼。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近在咫尺。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透着军人的硬朗。
她脑子一抽,想起不知哪儿听来的歪诗,笑嘻嘻地嘟囔:“红豆生南国,晏丞是男模!”
阮安安嘴里念着打油诗,头微微仰起。
带着微凉酒气的唇瓣,就那么不管不顾地印在了男人滚烫的喉结上。
轰——
冰凉的柔软触感碰上最敏感炽热的皮肤,像火星子溅进了油桶。/t^a+y′u¢e/d_u·.·c/o-m-
徐晏丞浑身肌肉瞬间绷得像铁块,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安安……别……”
他声音哑了,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热浪瞬间席卷全身,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几年不见,怀里的小丫头片子早已脱胎换骨。
此刻她软绵绵躺在床上,哪怕裹着衣服,那起伏的曲线也足以让人发狂。
他对她,早就不只是少年时懵懂的喜欢,更掺杂着成年男人汹涌的的渴望。
“不,就闹!”阮安安眯着眼,责备的戳了一下徐晏丞的鼻子,“你不乖,要配合!”
“配合?你确定吗?”
徐晏丞的眼尾泛起了压抑不住的猩红。
他大手拖住阮安安的后脑,看着她悸动的唇瓣逐渐逼近。
可就在他唇即将落下的时候,阮安安却脑袋一歪。
睡着了……
徐晏丞无奈,轻手轻脚的把她的头放回到枕头上。
又仔细的给她盖好被子,这才恋恋不舍的端着盆离开了。
至于去哪了。
那自然是冲冷水澡。
一个血气方刚,周身都是雄性激素的年轻军官。
想要压枪熄火真是一件超级超级难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阮安安扶着胀痛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她迷茫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这青梅酒喝起来口感不错,跟她平时熬夜追剧喝的rio似的。
但却是正儿八经的茅子制成的。
劲儿也是真大。
哪怕有灵泉水加持,原主这小体格子还是醉了个稀巴烂。
从齐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