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徐晏丞一脸茫然,“是想吃闽城的豆渣饼吗?这倒不难办。*零*点¨墈?书_ ^首?发¢”
“啊?”阮安安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塞了驴毛,“豆、豆渣饼?”
这年头,连骂人都得跨频道翻译?
算了算了!
‘渣男’这词儿还没流行开呢,跟这木头疙瘩说不通!
这么想着,阮安安清了清嗓子,带着点笃定:“你放心,用不了几天,那帮背后使坏的孙子肯定会被揪出来!”
“到时候,让安全部的同志顺着藤,把那坏根儿烂瓤子一锅端喽!看他们还敢祸害人?”
徐晏丞目光落在阮安安那张神采飞扬的小脸上,嘴角不自觉地也跟着扬了起来。
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胆子比天大,心眼儿比针小。
父亲刚走那几年,他没少受继母磋磨。
要不是眼前这姑娘,总想些古灵精怪的点子偷偷塞给他吃的。
他徐晏丞,怕真就饿死在海市了。
这份信任,早就悄没声儿地扎进了骨血里,长成了他的一部分。
所以媳妇想吃豆渣饼了,他必须满足!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擦亮。
阮安安就倚在招待所前台跟军嫂唠上了。
“啥?!”李红梅手里的瓜子“啪嗒”掉了几颗,眼珠子瞪得溜圆,“那么老大一宅子,说上交就上交了?”
阮安安吐掉瓜子皮,小胸脯一挺,与有荣焉:“那是,我家那位,心里头装的除了国家就是人民,那宅子他自个儿都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不上交他能睡得着觉?”
“这不,天没亮透呢,军区就来人把宅子给围起来看管啦!”
她压低了点声音,带着点小兴奋,“听说是要改成孤儿院,专门收那些没爹没娘的女娃!”
她下巴扬得老高,那小模样,活脱脱就是为自家爷们骄傲的小媳妇。^墈¨书~君, .勉¢费?岳~读_
昨天两人一合计,徐晏丞连夜就把宅子钥匙交了上去,还特意提了收容女弃婴的事。
这年头,为了续香火多少女娃刚落生就被狠心扔了?
上面正提倡“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不就是瞌睡送枕头?
军区领导一听这提议,连夜就给上面打了报告,要牵头把这孤儿院办起来。
果然不出阮安安所料,天刚蒙蒙亮,筹备组的人就去了丞宅。
徐晏丞这顺水人情做得漂亮,功劳簿上稳稳记一笔。
这年月,功劳谁不稀罕?
“哎哟喂,徐团长可真是这个!”
李红梅竖起大拇指,由衷感慨。~卡+卡¢暁-税¢蛧+ ^追/蕞~鑫_漳\踕/
可那眼风一转,又忍不住在阮安安那张水灵灵的俏脸和鼓囊囊的胸脯上。
啧,这小模样身段儿……别说男人了,老娘看着都想掐一把!
可这徐团长看着身强力壮的,怎么就一点行动都没有呢?
小两口来招待所两天了,别说亲热了,连个手都没见拉过!
李红梅凑到阮安安耳边,压低了嗓子,神秘兮兮地问:“大妹子,你跟嫂子透个底儿,你俩……不是组织上硬撮合的吧?”
“哪能啊!”阮安安一脸莫名其妙,赶紧从斜挎的军绿色帆布包里掏出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婚书拓印纸,“嫂子您看,我俩一块儿光屁股长大的!肯定是自愿结婚的啊!”
李红梅脸上的表情更古怪了,带着点难以启齿的试探:“那……大妹子,你家男人……他身子骨……没啥……啥毛病吧?”
“啊?毛病?”阮安安一时没转过弯,下意识反驳,“他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可能有毛病?”
“哎呀!傻妹子!嫂子是说……是说男人那方面的本事!”
李红梅眼神往下一瞟,暗示性地指了指自己裤裆位置。
阮安安脸“腾”地一下烧起来。
她脑海里立刻闪过昨天徐晏丞挥锄头时贲张的肌肉轮廓……
长得就很能do的样子,怎么会不行?
李红梅看她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语重心长地传授起过来人的经验:“大妹子!嫂子跟你说,这男人稀罕一个女人,那劲儿上来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糊在一块儿!尤其是刚结婚那阵儿,看你的眼神儿都能拉丝儿!”
“就你这盘儿亮条儿顺的,哪个爷们见了不心痒痒?”
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