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脚步一顿,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朱红大门。+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这种深宅大院里藏着宝贝,不稀奇。
可问题是……
空间手镯?
她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自己手上冰润的镯子,在意念里跟系统沟通。
[镯儿啊!你确定检测没有失误?]
[叮,检测到空间手镯!]
还真检测到空间手镯了?
阮安安见王妈正费力地拧动那把锈迹斑斑的大铜锁,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婶子,这么气派的宅子,主家…是什么来头啊?怎么舍得空着?”
“说起这宅子,可有故事喽!”
王妈说起八卦,精神头立刻上来了。
她推开大门带着阮安安走了进去。
院子里堆满了枯黄的落叶,石桌上也挂了一层浓密的蜘蛛网。
亭台楼榭破落不堪,院中水系早已干涸成龟裂的泥层。
阮安安眼疾手快,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块干净手帕,铺在连廊那积满灰的雕花木栏上,“婶子,您坐这儿歇歇脚,嗑点瓜子!”
说着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小包五香瓜子。
“你这姑娘,可真招人疼!”
王妈毫不客气地抓了一大把,打开了话匣子,“这宅子的主人啊,是咱们闽市早年顶顶有名的富商独女的,姓丞!丞相的丞!听老辈儿人说,这姓儿是皇帝老儿御赐的,金贵着呢!”
她吐掉瓜子壳,语气带着点唏嘘:“可惜啊,她爹娘走得早,就剩一个孤女。*求?书^帮¨ ·芜¢错^内-容!后来嫁了个海市姓徐的普通人家?打那以后,就再没回来过喽!这人呐,是死是活,也没个音信了……”
王妈叹了口气:“她走那会儿,大运动还没闹起来呢。临走前,特意给了我一把钥匙,托我时常过来照看照看院子。我那时候也实诚,每个礼拜都来打扫,这院子还能见人。后来……”
她脸上露出后怕的神色,“后来那场大风刮起来了!雇人看房子可是资本家小姐的做派。海市那边听说查得尤其严,我……我就再没敢踏进这院子一步。也不知道那位丞小姐,如今在哪儿,过得怎么样了……”
阮安安脸上的“吃瓜”表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如果没记错,徐晏丞的生母,就是闽市人!姓丞!
当年徐晏丞执意要来海岛当兵,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想寻找母族根脉,让母亲魂归故里。
他找没找到,阮安安不知道。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误打误撞的,竟然一头撞进了丞家的祖宅!
只是……系统提示的空间手镯又是怎么回事?
丞家怎么也会有这东西?
王妈又唠了几句闲嗑,便起身去给阮安安借板车了。_躌*4?墈!书\ ?蕞,芯.璋+劫^庚~鑫\筷¢
阮安安循着系统的指引,拨开墙角那片长得格外茂盛的野草,发现了一个被藤蔓几乎封死的狗洞!
她蹲下身,也顾不上脏,伸手就往那黑黢黢的洞里掏摸。
掏了几下,指尖就触到一个硬邦邦、裹满泥的东西!
用力拽出来一看,是个褪色严重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破旧锦盒。
她直接席地而坐,拂去盒子上的泥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
嘶!
阮安安倒抽一口凉气。
盒子里静静躺着的,赫然是一枚跟她腕间镯子质地极其相似、只是纹路略有不同的玉镯!
一对?!这空间镯子竟然是一对的?
为什么徐晏丞的生母家族也会有这种东西?
巨大的谜团像浓雾般笼罩下来。
她来不及细想,意念一动,将这枚新发现的镯子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丞家其他的金银财宝,她不会动。
但这枚蕴藏着空间之力的镯子,她必须拿走!
一来,这镯子关联的秘密太过惊人,她必须弄清楚。
二来,空间之力非同小可,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只有放在自己这个“知情者”手里,才最稳妥安全。
等待王妈回来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阮安安靠在冰冷的廊柱上,思绪翻腾:“这宅子既然是丞家的,地契房契呢?难道也被李英那个恶婆娘攥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