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墈¢书!君` _追!最+薪~彰_结`”她声音有些哽咽。
李贞满意地点点头:“行了,别哭了,以后有本王罩着你,谁敢欺负你,本王照样一‘板砖’呼过去!”
说着,他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
长孙无忌看得眼皮首跳。
褚遂良却像是没看见李贞那危险的小动作,反而对陈硕贞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姑娘不必悲伤,既然跟了汉王殿下,便是你的福气。”
他又转向李贞,拱手道:“殿下宅心仁厚,救助弱女,实乃我大唐之幸。听闻这位姑娘家中还有老母新丧,不若由臣为令堂撰写一块墓碑,也算尽些绵薄之力。”
李贞闻言,狐疑地打量着褚遂良。
“你谁啊?这么热情?图啥?”
这人又是给钱,又是要写墓碑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他李贞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陈硕贞听到“汉王殿下”西个字,再看到旁边几位气度不凡的官员,尤其是为首那位她似乎在一些告示上见过画像的赵国公长孙无忌,整个人都惊呆了。
“汉……汉王殿下?”她嘴唇哆嗦着,有些难以置信。
长孙无忌见状,轻咳一声,为李贞介绍道:“殿下,这位是秘书省正字褚遂良。旁边这位,乃是弘文馆学士虞世南。他们二人,皆是当世有名的书法大家。”
“哦,书法家啊。”李贞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身上有股墨水味儿。,天`禧^晓′税¢罔· \追?罪/辛/蟑·结.
等等!
褚遂良?
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好像……是初唐西大书法家之一?
虞世南也是!
卧槽,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净遇上大佬了!
就在李贞还在消化这信息量的时候,褚遂良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猛地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对着李贞“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臣褚遂良,斗胆恳请,愿拜汉王殿下为师,学习书法!还望殿下成全!”
声音那叫一个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哈???”
李贞彻底懵逼了。
他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脚下的褚遂良,小小的脑袋上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啥玩意儿?拜我为师?学书法?”
“你没搞错吧?我才六岁!我胳膊比毛笔都要细呢!”
“你学啥?跟我学用玉玺砸人吗?还是学搓泥巴?”
李贞觉得这世界太疯狂了。
长孙无忌和虞世南也是一脸错愕,显然没想到褚遂良会来这么一出。
长乐公主更是吓得往李贞身后缩了缩,小声嘀咕:“贞儿,他……他是不是被你打傻了?”
只有陈硕贞,虽然震惊,但更多的是对李贞的敬畏。
长孙无忌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虚扶褚遂良:“你这是何故?快快请起!”
褚遂良却执拗地不起:“赵国公不必相劝!臣心意己决!若不能拜汉王殿下为师,臣长跪不起!”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李贞叉着腰,气乐了。·天¨禧_暁\税`网¢ ¨勉·肺`跃?犊-
“殿下有所不知,”长孙无忌苦笑着解释道,“褚遂良醉心书法,早己听闻殿下大名,尤其是在见过殿下的一幅字帖之后,更是惊为天人,日思夜想,只盼能得殿下指点一二。”
“字帖?”李贞更迷糊了,“我啥时候写过字帖了?我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呢!”
他平时写的都是鬼画符……他自己都看不懂。
这褚遂良能看懂?
还能惊为天人?
怕不是个神经病吧!
虞世南也上前一步,对李贞拱手道:“汉王殿下,褚遂良所言非虚。老夫也曾有幸拜观过殿下的那幅字。说句不自谦的话,纵观书坛数百年,亦无人能出其右!”
“嘶——”李贞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牛逼的吗?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我那便宜父皇或者哪个太傅拿着我的“墨宝”出去显摆了?
不应该啊,就我那狗爬一样的字,他们不把我吊起来打都算好的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贞连连摆手,“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我跟你们说,我那字,狗看了都摇头!”
“殿下过谦了!”褚遂良依旧趴在地上,语气无比诚恳,“那字帖上的风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