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太漂亮了!
漂亮得不像是一个六岁孩子能写出来的!
不,别说是六岁孩子,就算是当朝的书法大家,怕也写不出这等风骨!
长孙无忌也凑了过来,他虽然武将出身,但也粗通文墨。
此刻看到这些字,也是暗暗心惊。
这小子……难道真是什么文曲星下凡不成?
李靖站在稍远的地方,看不清纸上的字。
但看房玄龄和杜如晦那震惊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简单!
很快,一首短诗便己写就。
李贞放下毛笔,轻轻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皇姐,送给你!”他把宣纸递给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小心翼翼地接过,低头看去。
只见纸上写着: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诗是好诗,清丽脱俗,意境优美。
但更让人惊艳的,是那笔字!
“好!好字!好诗!”房玄龄激动得脸都有些红了。
“瘦而不失其肉,笔势劲逸,神采飞扬!此等书法,老夫生平仅见!”杜如晦也是赞不绝口,看向李贞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这些……也是你写的?”
李贞小下巴一扬,得意道:“那当然!本王是谁?随便写写就不是凡品!”
他刚才又挥洒了几笔,写下了什么“伊人窈窕,寤寐求之”,还有什么“寒庐煮酒待君来,雪夜寻梅为卿栽”之类的句子。
长乐公主只觉得这些诗句,听着就……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个老头儿,压根没注意诗句是啥意思。
他们的眼睛,就跟长了钩子似的,死死钩在李贞写的字上。
“陛下,您看这‘伊人’二字,笔画飘逸,简首像是仙女下凡!”房玄龄激动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杜如晦指着另一处:“还有这‘寒庐’,看似简单,实则内含乾坤,每一笔都恰到好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李靖站在一旁,捋着胡须,不住点头。
“此子,真乃天纵之才!不仅诗才敏捷,这书法更是自成一家,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李世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这可是他儿子!
长孙无忌在旁边瞅着,心里却有点不舒服。
这小子,难道真这么神?
他轻哼一声,带着点酸味儿说道:“哼,怕不是从哪里听来的三两句好诗,恰好记住了,就在这儿卖弄吧?”
“小孩子家家的,能懂什么情情爱爱?还‘窈窕’,还‘为卿栽’,不害臊!”
“依我看,他呀,也就这两句诗的能耐了!”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有点僵。
房玄龄和杜如晦都皱了皱眉,觉得长孙无忌这话有点过了。
李贞一听,小眉毛立马竖了起来。